,蹭着她的脸颊问,“有何打算?还是继续睡会儿?”
“将军难得放你回家,自然要好好休息…”幼清拉拉他的衣物,不自然道,“盖上些…雨后家里还是有些冷的。”
景元笑着说好,把寝衣披在肩上,慢条斯理地打着哈欠。窗户半敞,花香盖住了土腥气,风都有些慵懒旖旎,景元枕着胳膊,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与她说着:“楼下还在布置花园,要不要去瞧瞧格局是否合你心意?”
幼清摇头,“看你想要做成什么样了,否则都是我的心意,你的该装在哪里呢?”
景元并没有特别的喜好,但这两天收拾花园,偶尔让他想起幼年时配父母在小亭中乘凉的样子,只可惜这栋房屋没有那么大的院子,更装不了小亭,但做成绿茵茵的赏景小院还是不成问题的。
提前告知师傅们今日休息,所以家中安静非常,不知是不是下雨的缘故,幼清的尾巴始终垂在外面,一摇一晃的,景元想要伸手摸一摸,幼清立即收回尾巴,脸红道:“干什么?”
景元也会装委屈,立即叹道:“摸摸都不成么?”
“干嘛摸人家的尾巴…”
幼清捋着头发,不一会儿便在床上打起滚来,“尾巴是凉的,不好摸。”
他清楚是凉的。
昨天夜里,幼清的两条腿缠着他,尾巴也盘着他的小腿,绕了一圈又一圈,冰冰滑滑,触感十分奇妙。
景元点点她的头,询问:“不见你化出角来…”
“我看丹枫也不是时时露着角的。虽然变成龙很自在,但太惹眼了,平常没什么事,我还是这样就好。”
景元抚着她的背,略带失落的神色,幼清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好奇想摸,但瞧他可怜的模样,一下便心软了,于是化出滑溜溜的银色龙尾,缠着他的手臂嘟囔:“这样?”
景元一笑,把她搂来,手在龙尾上滑动,幼清被摸得痒极了,尾巴躲闪着,人也跟着躲了起来,景元忽然伸手握住她的尾巴尖,幼清激灵一下,两手推搡道:“别握…”
景元确实松开了,但那手掌划过她的后腰,结结实实地将她搂向自己,幼清按着他的胸口,可距离并未拉长,她还是跌了进去。
幼清呼吸加急,本想挣两下,奈何他比她大了一圈,怎么挣扎都像是徒劳,即便放松,心也快要跳出喉咙,怦怦有声,景元带着笑意瞧她,幼清头脑一热,竟然撞上去,含住他的唇瓣,抿一会儿啃一会儿,景元忙压住她的下巴,可对望后,他同样欺压过来,捧着她的后脑含吻着,呼气扑来,景元却堵住她呼吸的缝隙,张口含住她的全部。
幼清用膝盖挤着他的腰,屏息许久,她也没了玩闹的力气,软软地搭上他的腿,和他缠在一处了。
景元离开时,彼此的呼吸都急了很多,幼清抿抿唇,上面还残留他的味道,她用手臂缠住他的脊背,景元见她张口,以为她想说什么,可靠过去,还是她软软的一吻落在唇角,他抬抬唇,压着她低语:“不起了?”
幼清摇摇脑袋,红着脸扯他的衣服,他恭敬不如从命地继续了。
就这么腻了半天,幼清才觉得又热又累,她直起上身,转身打理衣服道:“快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