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抑郁而终了。
既然能够沟通,应星先走近两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和他说:“晚辈应星,前来研学铸剑。”
“这还差不多。”
幼清瞪大了眼睛,看应星乖乖站在一边,她的眼珠都快掉地上了,幼清不可置信地看着应星恭敬的模样,能屈能伸到了极致,应星却觉得很正常,既然是技艺精湛的老师傅,理应尊敬一些,更何况,幼清也不是来看他对她的长辈不敬的,即便是回忆中的幻想,也该有点晚辈的仪态。
应星就站在这看,师伯不禁道:“我说清儿,你怎么带回来这样一个怪人?死死地盯着我瞧,好像要把师伯吃了。”
“这才叫如饥似渴地求学嘛。”幼清给他捏着肩膀,陪笑道,“您为我铸剑,清儿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带无关的人过来?他真的是清儿的好朋友,久仰您的大名,前来学习罢了,他是个闷葫芦,也不爱笑,但人不坏,您多担待。”
应星淡哼一声,但也没有挪动身体,就在一个礼貌的距离内观学,老师傅见状,指着他问:“这小子看得懂么?”
“您给他讲讲呗。”
师伯笑了笑,抚着幼清的手说:“好了…师伯明白,剑可是毁了?”
幼清一怔,她抿抿唇,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眼前的老者敲打手中的材料,温声道:“别难过,你觉得他能再造一把有情,师伯便教给他,如何?”
当年,这些长辈修为都在幼清之上,便是一团幻影,也能猜到事情始末。
幼清微微垂下眉毛,忍着眼泪说:“好…谢谢师伯。”
“好孩子,和师伯还说谢谢?你要星星要月亮,伯伯也会给你摘下来。”
“嗯…”她含着眼泪,点点头,又说了一声“嗯”。
她不想失态,匆匆离开了洞府,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抹起了眼泪。外面凉风阵阵,四下无人,她抽着鼻尖,用仙法盖住洞府,如此三十七年光阴便能快速流转,应星既能学到他想要学到的知识,也不会因为时间流逝感到疲惫。
可即便如此,她度过的时间也很漫长。
她不敢过多回想,只能枯坐着,望望灰蒙蒙的天,看看尘土飞扬的地,景色一成不变,幼清也像静止了一般,垂着头,不再动作。
*
洞府内,应星已经识得大部分材料,他将这些都记在笔记上,潜心学习,十分投入,早已忘了时间的流逝。
看出他是真心请教,老者笑着问他:“既然是幼清的朋友,不必客气,有什么疑问便说。”
应星便将困惑一一诉说,也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城
其中的原材料应星自然是一个也没有,回忆中的东西也带不走,他需要找到合适的替代物,向对方描述替代物,探讨可行性也是两个人讨论的范畴之一,老者还体贴地提醒他:“幼清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玩意,她手里恐怕有两样宝器,熔炼了也无所谓,换成冶炼的材料罢。”
应星持保留意见。
对方明了,笑问:“觉得是我给她的,怕她舍不得?可铸器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换个模样陪伴她罢了,她会理解。”
应星仍未答应,而是道:“我会先尝试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