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一起安置在稳妥的位置,一封封…一件件,全是对家的想念。
幼清轻轻叹息,仔细保存好这些信封,收拾得差不多后,她在角落里意外看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小号信件。
她捡起来翻了个面,上面居然写了她的名字。
没什么致啊给啊…就是幼清二字,却让她愣在原地。
她心跳加剧,好奇填满了她的脑袋和胸口,明知偷看别人的信是不对的…可这上面写了她的名字,那不就是给她的么?
不管她想了什么理由,她将自己说服了。
幼清捏开信封,小心取出里面的纸。
展开洁白、小巧的信纸,里面的内容却让她失神。
并没有字,只有一滴墨。
他在想什么?又想要和她说些什么话呢?幼清的目光凝在墨迹上,眼前渐渐浮现他在夜里握笔垂头,却无法写出一句的背影。
因为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更没有堂而皇之的勇气。
他想了多久?既然纸上一无所有,又何必把这张纸留存?
但…即便空无一字,她也清楚,他在想她,一如她想着他,那就足够。
幼清把信件私吞了。
她将信封埋在胸口,这信件和他一样暖,她放在这里,仿佛在用它熨烫自己的心。
*
景元一直忙碌到夜深,留给他入睡的时间不足两个时辰,他没有把自己逼得太紧,值夜的兄弟催他去歇息,他没再推辞,回到了帐中。
屋里只剩下了燃烧的火苗和蜷缩在棉被里的幼清。
她果真没走。
景元脱下外衣,跪坐在她身侧,寒气袭来,她敏感地缩了缩,景元只好挪远一些,遥遥地看着她。
他同样能做到无声无息,但没有幼清那样神乎其神,所以她有所察觉,悠悠转醒。
城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她含糊地问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休息?”
“我身上太冷了,先暖暖再睡。”
“我可以暖暖你呀…”幼清伸出手臂,试图抱他,景元无奈一笑,靠近道,“你个头这么小,怎么暖?”
城
幼清嘟嘴:“当然能暖,可别小瞧我这个小个子啊。不信你就试试。”
景元揉着她的发,她不依不饶,非要证明她能做到,他实在没办法,也因为太累了,便没再矜持,就这么钻进了她的被窝。
好像滚进来一块冰!
她哆哆嗦嗦,抱着自己不讲话,景元笑道:“如何?都说了,身上…”
话音未落,她还是哆嗦着靠了过来,将他的手拢在胸口。
吹气、揉搓,做得和他分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她小小的双手握着他。
像个跳在他指背的小团雀。
手贴上她并不温暖的脸颊,她的睫羽刷着手背的皮肤,反而比她传递体温让他热得更快。幼清还未完全苏醒,她抽抽鼻尖,鼻子、嘴唇、下巴以及脸蛋都在他的手背上胡乱地蹭着,景元不禁笑道:“这是什么法术?”
她嘴里含着话,他听不清楚,于是靠近…
只听到“啵啵”的吐泡泡一样的声响。
活像一条睡迷糊的小鱼。
她有时会忘记自己是一位仙人,迷迷糊糊、毫无防备。更何况,她没理由去自己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