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的想法。”
席姜缓缓道:“所以,得探一探他。此事不要着急,待我有了把握,再来定夺。”
武修涵听此,心里一沉,她还是动了心思。她就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她自己都能豁出去。
毕竟比起与刘硕势均力敌地打上几年拉扯战,不如深入敌人内部,把对方一锅端了。这是宋戎当初灭掉功高盖主的席家的方法。
忽然听到有人说:“我带来使逛一逛,先探探话,此事确实不能急。”说话的是席铭。
席姜很欣慰,她还以为席铭会说出,刘硕与席家有仇,只能在战场上见分晓的话来。
之前在她下令严控陈可后,席铭曾私下找过她,说是差一点就坏了大事,对她道歉。
席姜当时什么责怪的话都没说,只道,路还长,他们都还年轻,犯错很正常,四哥能意识到就好。
如今看来,她的四哥真的是长大成熟了。
席姜:“也好,四哥这几日就辛苦陪着使节,耗一耗他们的耐心。”
席姜不可能在不知刘硕真意的情况下,拒绝或者答应。他们现在还不到把话说死,把事做绝的地步,一切都尚在搏弈中。
席奥离开议厅时,心里是有顾虑的,但这个顾虑不能当面说,他甚至是在夜里找到席姜,席姜知道这个时间来,她三哥这是有要事要与她说。
席姜这里基本不用什么奴仆,她事少,生活上也不讲究,就只留一个福桃侍候着。
她把福桃也打发了出去,屋里点着烛火,只有她与席奥对面相坐。
“三哥但说无妨。”
席奥一直在喝茶,席姜觉出他要说的话好像很难开口。
席奥放下杯子,动作挺大,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咱们席家军还是很强的,真面对面打起来,不一定输的。且战争有输有赢,互相拉扯个几年也都是正常的。你不要看已到了都城门口,就心里着急了,三个月你都在潭下等了,这会儿就等不得了。”
席姜:“三哥,我不着急。”
席奥的手又伸向茶杯,但只是碰了碰就缩了回来继续道:“我不是说你给刘硕回信的事。我是说,你毕竟是女孩子,是咱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父亲与大哥都去了,你也当上了家主,但在哥哥心里,你还是以前的你。”
席姜:“哥哥到底想说什么不妨明说,是我哪里想差了,做得不对了吗?
席奥最终道:“一定要联姻吗?上一次姚芸那事我就不同意,但当时陈知在滦河之南虎视眈眈,咱们连藕甸都回不来,我只能认了。这一次,时局没到那个地步。你这样,三个月前要嫁姚芸,现在又与刘硕纠缠,让人觉得像是在用,在用,”
“在用美色来利用男人达成目的,三哥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