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抬又说了一遍,宋戎给了阿抬一鞭子,驾马狂奔。
甲上不大,城中只有一家医馆,医馆倒是很大,足有两层。为方便大夫行医,加上伤者不宜移动,席姜被安置在了医馆二楼的厢房中。
“可追到了?”屋外席兆骏问席亚。
席亚摇头:“没有,不是一般的高手。”
一门之隔的屋内,席觉闻言抬起眼来,像一双淬满了毒的蛇之眼。待他转头看向纱隔屏风时,眼神一下就变了回来,有焦虑有担心也有茫然。
屏风的另一边是趴躺在床上的席姜以及医馆大夫家的女儿,她也是一名医女。
像今日这样伤者是年轻女子的情况,正好由她行医看诊处理伤口。
与席觉站在一起的是医馆大夫,他一边听着他女儿对伤口以及症状的描述,一边时不时地提点指导两句。
席铭想推门进去,被席兆骏拦住,席铭问:“二哥不也在里面,我为什么不能进?”
席兆骏:“你也跟你二哥一样懂医?别进去添乱,大夫还没出来呢。”
正说着,门被推开,一家人围了上去。
大夫让他们安静,然后才答:“没伤到要害,失了些血已经止住,后面要注意伤口发炎的程度,发热在所难免,前三天闯过去就大安了。”
席家人全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一窝蜂地涌进屋去。
屋中屏风已撤,医女正与席觉说着什么,见人进来退到了一旁。
席兆骏眼中只有床上的席姜,席亚向医女客气道谢,医女回了他一礼。这些人虽看着尚算客气,但毕竟是个个持刀打进来的,医女悄悄退了出去。
席兆骏十分自责,他就不该惯着她,若这次坚持不带她来,也没有这一遭,但又想到,那岂不是二郎要挨上一箭。
席兆骏看着侧躺着的女儿,她提前有防备,箭矢并没有刺透,伤口只在后背,这几日都不能平躺。
她眉心怵着,脸色苍白,想来就是昏着也是疼的。
席兆骏恨不得替代了去,他蹲下拉着席姜的手,这个季节,她的手竟是凉的,席兆骏未语先哽咽,他一生要强,只在爹娘与夫人死时落过泪,此刻虽知席姜无大碍,还是心疼的想掉泪。
“父亲,大夫说要静养,您不用担心,这里有我,我会看着的。”席觉站在一旁道。
席亚:“二弟辛苦,有你在我们放心多了。”
席觉潜心医术,他给家中每个人都看过病,有他看着确实更让人放心,这医馆看着倒是大,但医术谁也不了解。
席铭看着席姜那样,实在憋不住了,咬牙切齿狠狠地骂了句娘,然后转头就走:“我去把他们都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