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一下午,晚上陈木文没回来,江文清还有些不习惯,辗转半夜才睡着。
没睡多久她迷蒙间听到屋里有动静,猛的睁开眼发现天还没亮。
江文清听到有人往炕边走,吓得后背紧缩。
往炕边过来的身影感觉到她动了一下,忙说:“是我!”
江文清一听是陈木文才松懈下来,她坐起身带些哭腔说自己吓死了。
陈木文摸过去抱住她:“摸摸毛吓不着,都怪我都怪我。”
江文清在他怀里冷静下来,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推开他。
“有血味,你受伤了?”
陈木文说:“没有没有,不是我的血,是野猪的。”
江文清讶异:“真猎到了?”
陈木文说:“是的,不过不大是个野猪崽,我跟从生哥已经把猪崽送去县城了。”
他掀起衣服问问,汗味夹杂着腥味可真是难闻。
“那现在几点了?”
陈木文说:“可能有四点左右。”
家里人都在睡觉也不好去洗澡,陈木文点了煤油灯站在炕边把上衣直接脱掉。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映在他的身上,江文清意外发现他瘦归瘦,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17岁少年人的身体在此刻给了江文清一些悸动。
江文清在陈木文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渐渐红了脸。
陈木文控制不住吞咽一下,感觉屋子里突然有些燥热。
江文清虽然灵魂比陈木文大几岁,但是感情是空白区。她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干脆把头埋薄被里挡住。
耳边传来陈木文的笑声,江文清羞恼:“你就是故意的!”
她在被子里说话声音嗡嗡的,陈木文假装听不清去掀开让她把头露出来。
“你刚好说什么?”
江文清瞪他一眼:“我说你骚包,脱衣服还要点煤油,真浪费!”
她气嘟嘟的样子太可爱,陈木文实在憋不住笑。
不过他还是解释道:“点灯是我想倒水擦一下,身上太难闻了。”
至于脱衣服,是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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