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亲自侦破的,好生厉害!”

“快进,快进,大伙儿都等你多时了,都想见见新来的行作。”

苏言兀自走在前头,热情地跟姜时愿介绍:“咱们四处虽门庭冷落,总统不过十人。但咱们也因此得了好处,咱四处都是诚实人,搞不来虚的,互相之间绝无勾心斗角,阴谋诡计。”

“不像其余五处,门庭百位司使,各个肚里都藏着坏水。来这你就安心吧。”

“到了。”苏言忽然扬声道。

看见姜时愿颔首应道,苏言亦是欣喜,领她入内,朝庭内吆喝着:“姜司使都来了,还玩呢,还不快出来接接。”

一见眼前之景,姜时愿就有些不敢置信,在漆门前犹豫不定,轻喃:“我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没错。”苏言眨着眼,道:“因现在没有案子,无尸体可验,所以大家都松散了些。”

眼睛之景,着实让她有些不敢置信苏言的话,这确定只是松散了些许?

她望向上放的牌匾,是临水局没错,再蹙着眉头扫下牌匾与她都着着青衫的司使,柳眉更凝疑云。

院中之人零零碎碎,酒水饮食者有之,蹲在鸡圈旁撒玉米粒儿喂鸡者有之,还有围坐在石桌旁推牌九之赌徒有之,就是没有一人在做正事,眼前之景与她之景大相径庭,饮酒作乐,行风松散,就连在竹公福鹤堂都学子敢这么造次。

望此景,她不由得再问了一遍:“这里是陆不语大人掌权下的四处吗?”

苏言笑着将她按在石桌前,迫她坐下,加入对局:“姜司使刚来,哥几个,说一遍,介绍一下咱四处。”

“闲散,怠惰。”

“不思进取,不求上进。”

“官阶万年不变。”

牌桌上的人话接话,麻溜出口,好似顺口溜,最后总结以苏言拍着她的肩,甚是得意地说道:“习惯就好。”

听到这处,姜时愿哑然,终于明白了陆不语口中的‘无人可用’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牌九,你们玩,不扫你们的雅兴,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