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赎罪,臣等无用。”

僵局之?时,一个内侍并无传召,慌张跑来告诉祁钰圣人有救了, 祁钰大喜,遂将人请进来,只见一名女子只着素衣,折步以微腰款款出现在祁钰的眼前,并表明身份、点明来意?。

祁钰倒是有些不信:“姜司使当真有办法救圣人?”

姜时愿轻应, 并提笔墨将白无常所教的法子写下,教给?御医们过目,其中一名御医见之?大怒,这草方?上的医法诡异非凡,闻所未闻,比以毒攻毒还要凶险百倍, 断不能轻信。

御医:“此法子阴险歹毒,你安得是何居心?我记起来了,你是姜家之?女,罪臣姜淳的胞妹,你和兄长起了一样狠毒的心思,想要谋害圣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侧目,那些怀疑和怨怼的目光如同针一般扎在姜时愿的心上,她无力辩驳,只道:“我也?参加了万寿宴,也?身中了和陛下一样的毒,如今我能安好无恙,就说?明此法有用。此法虽是凶险,但还请太?子殿下信臣女,臣女绝不敢谋害圣上。”

“殿下不可轻信啊。”

祁钰看着姜时愿,略有沉思,后道:“本宫相?信姜司使,但是圣人和百官若有万一,拿你试问?。”

皇命在上,御医只好按着姜时愿给?的法子且试,一炷香的时间后,圣人转危为?安,众人抹着眼泪喜笑颜开。只不过此法伤本,圣人须得静养,只留几位比较心细的嫔妃留下侍疾,其余人全部退出宣政殿之?外。

圣人卧病,朝中大小职务交由太?子祁钰暂代。

常服侍在祁钰身边的内侍奉其令,将姜时愿带到东宫问?事?,除了姜时愿外,还有禁军御统李斯。

她抵达时,李斯正在与太?子禀明万寿宴案情,祁钰闻言将手中墨纸撕了个粉碎,一脸铁青:“意?思说?,你并没有查到此女的身份,也?不知此女究竟是否有同党潜伏在京?”

“太?子殿下是臣无能。”

如今舞女已死,案件陷入僵局。

祁钰扶额,叹道:“罢了,若是阿循在就好了。”

办案缉凶并不是李斯的长处,只可惜如今魏国?公不在京中,虽已传信知会?京中事?变,但谢循少说?快马加鞭赶来也?要半月,此案迫在眉睫,可等不了这么久。

阿愿闻言,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阿循?听?这称呼亲昵,看来谢循和太?子私交不错?

祁钰见姜时愿来了,收起眼中戾色,直抒胸臆:“姜司使你是最?了解此毒,又是参加过万寿宴的人?对?于此案,你有什么看法?”

姜时愿闻言将方?才在典狱推断的一切,告之?祁政,祁政和李斯皆是惧色。

“四绝?四绝竟然已经混入皇城之?中。”李斯面色焦急,思索今夜形势,跟道:“难怪此毒凶险异常,难怪金銮殿殿门迟迟久攻不破,原来对?手竟是四绝。”

祁钰亦是追问?:“按姜司使所言,所以,舞女就是四绝之?一的魅?”

姜时愿如实答道:“不敢妄下定论,还需证据佐实。”

“若本宫将万寿宴一案全权交给?姜司使负责,姜司使有心侦破此案吗?”祁政问?。

祁政见她犹豫,拧着秀眉,问?道:“怎么?姜司使不愿?”

“如果臣女侦破此案,可否向殿下及陛下讨个恩典?”姜时愿抬起眼眸。

姜时愿话说?得太?过突兀,惹得李斯惊在原地,他倒是知道姜时愿是安得什么狼子野心,没想到还敢以此邀功威胁殿下。

祁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黑眸深沉,过了很久,微妙地勾起唇角。

他扶起仍跪在地上的姜时愿,恩威并施:“姜司使,本宫只提点你一次,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