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真的官印加盖,所以即使姜时愿的户贴真乃伪造的,但也确实?是真的,谁叫户贴上的朱红印戳得乃是真的官印。
“那谢某又想请问?姜娘子的户贴是从何而来?”影子冷冷的话语横插进来。
“脱去贱籍,无?法两个法子。第一个法子是嫁入良家子弟,借夫家荣光脱去贱籍,虽然姜司使的夫君沈浔为御史大夫沈煜之子,但谢某记得那时沈浔失去记忆,并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而且当时沈浔并未和你?成婚,你?就已经拿到了户贴。所以,姜司使并不是靠这个法子。”
“那便只?有第二个法子了,便是受贵人赏识,贵者帮你?入良籍。”
“谢某想问?,你?是靠了谁?”
“盛怀安,盛太傅之子。”姜时愿对答如流,“盛公子的小厮曾托他的嘱托,送我些细软之物还有良籍,将要以此?让我放下旧情。”
“姜司使是会被身外之物收买之人?”影子笑着。
“若国公不信,大可去问?盛公子和他身边的小厮,问?他有没?有此?事?”姜时愿答,“不过我相信魏国公已经问?过了,不然我也不会到此?时仍平安无?事。就是不知,我和盛公子是否话术一致?”
若谢循早已掌握铁定的证据,怎会到此?时还在跟她费口舌?显然,谢循在诈她。
影子鼓掌,连掌声都带了一丝凉意?:“不愧是旧情人,你?们还真默契。”
姜时愿站起身子,逐渐心里有了底气:“若魏国公没?有别?的事情,那下官先行告退。”
“等等,姜司使...”影子揉着太阳穴,“陪我一起等到天亮之时吧。”
他抬手道,“裴珩,赐座。”
“姜司使,不急,此?夜还很长,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查证。”
裴珩几乎是强迫式地按着姜时愿坐在木椅上,姜时愿心觉不好,刚想起身,又被裴珩抬手摁下,他面无?表情看着姜时愿:“姜司使,此?时,你?的好姐妹也在典狱之中。”
姜时愿呼吸一窒,嗓音几乎掺着哭音:“你?们...抓...了..三七?”
“你?们为什么抓她?凭什么她?”
“我与?您之间的恩怨何苦连累他人?”
姜时愿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心境几欲破碎,双眸殷红瞪着仍不为所动的谢循。
影子凉凉开口:“三七也是贱籍,却与?你?一同拿了良籍,谢某只?是寻她来例行问?话。”
“若她也所说无?误,愿意?为姜司使证明,谢某自?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