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至黄昏,李奇邃才?赶来看姜时愿。

此时阿愿喝了几贴安神的汤药后,才?勉强恢复了点气色,将顾辞交给她的白?纸,递给李奇邃。

她说?到:“我不相信顾处以命相托的会是一张白?纸,这张纸原先一定不是一张白?纸。”

说?罢,她轻蹙柳眉,“这张纸上原先一定有?内容,或是密信,也或看着尺寸,像着是副画。”

“可为什么纸上的内容为何会没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姜时愿越想越头疼,李奇邃面色复杂,赶忙劝到:“姜姐姐可别想了,身子要紧。”

“而且顾辞此人,不值得信....”

可姜时愿不打算放过自己,又抓着李奇邃问道:“魉呢?蒋县丞呢?他们呢?逃了?”

李奇邃面色复杂地?摇了摇头:“死了。”

“死了?”姜时愿不信。

李奇邃自知拗不过她,带她来到验房,一把掀开两张白?布,指着蒋县丞的尸身说?道:

“我已?经初步查明蒋县丞的脖颈处有?一道青紫勒痕,是气绝身亡而死,而动手杀他的人就?是旁边的魉。”

而姜时愿的视线也跟着移到魉的身上,脖间血痕,自刎而死,此外再无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