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绫刻一个眼神,对方立刻收到,而后离开。
整个空间只剩下蔚止和魏森。
蔚止起身,赤脚走到旁边,坐在冰冷的长凳上,看着背对着她正在忙活的魏森,张了张口,又合上,最终还是开了口。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魏森身形一顿。
“上将希望我问你什么?”他回了她的话,却没有回头。
“问你想问的,比如,我是蔚止,那魏枝枝呢?”这些问题她自己也没有答案,但是她想,她有必要尽己所能给魏森一个交代。
“这很重要吗?”却没想到魏森反问了这么一句。
“这不重要吗?”蔚止有些怔住。
“重要。”魏森转过了身。
他是笑着的,狭长的眼睛很温柔,他说:“那等你找到答案了,我再来问你。”
“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这件事情也不是由你促成,所以,上将,我不会质问你。”
即便他有质问她的立场和资本。
“或许,你可以问一下魏凝上将。”魏森说:“从小,她对我和枝枝就不一样,我以为是性别的因素,现在看来,或许不是这样。”
魏凝也曾经是一个omega。
“谢谢。”蔚止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我会找到答案的。”
也会给魏森一个交代的。
“好啊。”魏森回。
魏森这里好像过去了,好像又没有,蔚止明白,不管答案是什么,她和魏森都没法像之前那样了,由家人转换为朋友在所难免。
有点遗憾,遗憾也并不深刻,蔚止很早以前就知道,大道万千,她始终踽踽独行。
“我先出去了。”魏森洗了个手,说道。
蔚止点了点头,想回话,眼皮却很重。
“这个药看来会比较嗜睡呢。”魏森的声音变得很近:“那么,上将好好休息吧。”
蔚止闭上了眼睛。
一双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她不知道是谁,只觉得鼻尖的气味莫名令人安心。
“她呢?”
“在休息。”魏森回道,随后问:“怎么会受伤,你们营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这不算是秘密了,绫刻如实说了出来。
魏森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而后,重重叹了口气。
“先生是知道些什么?”绫刻问。
“我知道的,和上将你所猜想的一样。”魏森一手抱胸,另一手用手指抵住额角,和绫刻他们这种实打实的军人不同,他向来在行为上都随意许多。
“很容易串联起来,那位霍尔达将上将变成如今这样,暂不清楚目的,不过代价显而易见,她或许和霍尔达神域在某种程度上绑定在了一起。S-7试发圆满结束,她以什么根据宣布的结果?无非是因为蔚止上将的伤口在S-7试发结束后形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