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仿佛踩在云层里, 脚步落不到实处, 但她仍旧坚持着,迷离的眼神里是倔强的清明。
她将抑制剂放在两人面前:“你们可以使用这个,而后, 麻烦你们暂时离开这里, 明天出发之前我如果没有给到你们消息, 方便的话来我这里,为我注射一支抑制剂。”
她总得试着和信息素做抗争以后吧,总得尝试着其它的解决办法吧, 身体是由意志支撑而不是其它的。
她不想受到束缚,她也不想再心安理得的寻求他们的帮助。
“阿止,我”绫刻知道蔚止现在的身体情况,应当避免使用信息素, 但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终究没有说出来。
“好。”他毫不犹豫的将抑制剂注射器扎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我答应你。”
温倦也默不作声的重复了绫刻的动作。
只一个照面, 他就能猜到她的打算和想法,他当然会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她变了,他想。
当她开始会考虑他们的感受之后, 从另一方面来说, 也是她对于他人情感的尊重。
“那我们走了。”绫刻顺便和温倦一人吞下一颗解酒药,抑制剂的生效速度极快, 仿佛一盆冰水浇了下来,压制住了他们想与她接触,吞噬她的信息素。
但是心里的渴望压制不住,蠢蠢欲动,每一下并不寻常的心跳都在叫嚣着想拥有。
“你保重,阿止。”绫刻深吸一口气,大步离开。
“如果的话。”温倦来到蔚止面前,眼神温柔:“我愿意帮你,我自愿帮你,蔚止,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一番话说得蔚止很是心动,但是——
“我们是朋友。”她说。
温倦愣了一下,随后立刻说道:“对,所以这是朋友之间的帮助,蔚止我不需要你给我负责任何,你想是朋友,我们就是,你想是别的,我也可以。”
他明白她已经洞悉了他的想法和从未启齿的爱慕,便索性趁这个机会说了出来:“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不用任何负担的对我与给予求,因为这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的,蔚止,我愿意,所以,你可以。”
他放低了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意味,如水一般的眸子此刻深邃异常,夹杂着欲的浓雾,如同一个耐心极好的猎人引诱着猎人走向他设下的网。
蔚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理智在温倦这样的语言中即将被击溃,她想顺从信息素的指引直接扑上去,但是不行。
“对不起。”她认真的说:“我想先自己试试。”
“嗯。”温倦点头,仍旧没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