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贵为太子,自然要有太子的“威严”,又怎么可以像以前那?样?跟他亲密无间?

他转眸看到了叠的整整齐齐的外衣摆放在床头的衣架上。

他摇了摇头,为他脱下外衣的人,定然不是奕禛,因为奕禛从?来?没有叠衣服的习惯,他总是会把衣服胡乱的堆在架子上。

他一伸手,发现?自己的内衣竟然也被换掉了。

“定然是昨天又吐了……也不知道是谁帮忙换的……太失态了!”他自言自语。

此刻他觉的口干舌燥,便想起床喝点水。

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感觉腰像断了一般的疼痛,不免“哎吆……”起来?。

“这腰怎么这么疼?难道生病了?”他自言自语地扶着腰下了床,缓步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这水是温的,不可能是隔夜的……

他拉开了窗纱,发现?已是日中,竟然已经是午时了!

他很惊讶自己能睡这么长的时间。

他转眸看到了屋子外候着的“四大护法”,顿时了然“自己醉酒后是他们伺候的”。

那?么……这水也是他们倒的。

谢彦心中像是丢失了东西般失落。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在意”,但那?种感觉如影随形,实实在在地拽住了他的心。

但他是“理智的”,很快平复了心境。

他打开了门跟四大护法道了“谢”。

“昨夜承蒙你们的照看,感激不尽!”谢彦朝他们抱了抱拳。

四大护法面面相觑。

谢同一尴尬地笑道:“是太子照看的你……我们不敢邀功。”

“太子?”谢彦的心跳慢了几拍,老脸红了红,“太子昨夜睡在我房里了?”

四大护法同时点了点头。

谢彦愣了愣,转瞬间,心情变的愉悦了起来?。

只是他喜怒不行?于色,只是眼角舒展一些而已。

他“真没想到”奕禛贵为太子后,还会对他的“琐事”亲力亲为。

谢彦问:“太子呢?”

谢同一:“他一大早便起床了,把自己关在他屋里好?长时间,辰时才出来?……我看他拿了几个大字说要去镇上刻匾额……那?是什么字来?着?”

谢同二?接道:“凌云亭!虽然我也不识得那?些字,但我问过太子殿下,他告诉我的。”

谢同三摸了摸头,“他这一大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个时辰就为了写这三个字?”

谢同四:“你们没发现?吗?今日太子晨起后脸色发青,以前他三天三夜不睡觉都精神抖擞的……”

他说着看了看谢彦的“满面红光”。

谢彦内心愧疚,昨晚又让太子费心了。

“别?光顾着说话,把正事给忘了!”谢同一大手一挥,四个人为谢彦打了水,让他洗漱。

奕禛回来?后,谢彦感觉他很“怪”。

若是按照奕禛以往的脾性,他定然会把匾额给他看后,才会挂到亭子上去。

今日他竟然没给他看,便挂了上去。

而且,奕禛看到他竟然“视若无睹”,从?他身边走过也一声?不吭。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谢彦的眼珠转了转,难道打今日起,太子要跟他保持距离感了?

如今的太子会是未来?的圣上。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两人保持距离不是坏事情。

谢彦为了助彼此“一臂之力”,他开始主动回避着他……

在回京的马车上,奕禛绕过茶几主动地坐到了谢彦身边。而谢彦很是“生分”地离他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