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被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开来，唇角还带着血。

但他看着她却愉悦地笑了。

唇角的笑容像是开在阴暗处糜丽又危险的花。

他下结论似的道：“你不想我死，你喜欢我。”

苏妙妙一口血噎住：“……”

所以，他只是……试探她吗？

他是觉醒意识时搞坏了脑子吗，怎么疯成这样。

看着他的笑，她清楚地意识到。

他不是愿意为了她豁出命，而是压根不在意他自己这条命，所以可以如此轻易拿来测试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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