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防范文物贩子,还是带在身上比较安心。”路渐川回她,也是对着在座各位说道。
他这一番自脱马甲,着实让桌上众人一时都缓不过神来。
过了半晌,才有人找回了声音,犹豫着开口问道:“那……你现在旅店老板的身份怎么解释?你之前说是老刘的亲戚,这话……应该是假的吧?”
顺着声源望去,说话的是韩蕴。
他蹙着眉头,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路渐川目光转向他,沉吟一声,道:“是的,我不是他的亲戚,我在来到槐山之前,也不认识他。”
“那……”韩蕴张口,却被路渐川抬手止住了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旅店老板的身份,是老刘托付给我的,他有事,下了山。至于去了哪里,他没说,我也无从得知。”他说。
韩蕴抓住他话里的破绽,站起身来质问道:“你和他无亲无故,他怎么会将旅店托付给你,就走了?”
也不怪他怀疑,属实是路渐川这话立不住脚,哪里会有人随意将旅店托付给一个陌生人。
孟词微在旁听着,也登时拧了眉。
“第一,我在来的时候,像老刘禀明了来意,并表示过几天,还会有省博考古队的十几个成员入住旅店。”路渐川伸出食指,说着,又立出中指,比上一个二的手势,“第二,同时我还告诉了他,警方不久也会过来,暂时封锁槐山,严查上下山的人员。”
“与其怀疑我,你为何不去思考一下,老刘,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路渐川收回手,顶着韩蕴铁青的面色,接着道,“毕竟,他正是在我说完第二点后,便收拾了行李,下了山。”
话音刚落,就见韩蕴扯开椅子,大步径直向路渐川的方向走来:“你什么意思?”
边说着,边撸起袖子,俨然一副要干上一架的架势。
“字面意思。”路渐川视线未落他身上,垂眸卷着袖口,淡声道。
一旁坐着的段青看见这架势,连忙拖着一条瘸着的病腿站起身,上手拉着韩蕴的衣袖,只是指尖还没触上,将将擦过时,韩蕴就几步迈到路渐川身旁。
桌上其余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韩蕴的手抓向路渐川的衣领,却在离近方寸时,在半空止住。
孟词微离得最近,还没看清路渐川的动作,却看他的手已经扣住韩蕴的手腕,稳稳钳制着。
手腕上传来力道极大,韩蕴试着挣扎,却未撼动分毫。
怔神间,他径直伸出另一只手,却被向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