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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看着天空,突然“哇”了一声:“流星哎。”

“哪儿?”江鹤刃立刻跟着看。

星空依旧斑驳,看不出有流星的痕迹。

商敬尤催着:“快许愿快许愿。”

江鹤刃嘴上说着“幼稚”,心里却一闪而过一个朦胧的愿望。

“希望我下场比赛能赢。”

旁边传来商敬尤的声音。

江鹤刃没忍住,升出点好奇:“什么比赛?”

商敬尤眨眨眼:“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无聊,不说算了。”

商敬尤果然没说。

两人都仰着头看星空,看了一会儿,商敬尤问:“问你个问题。”

“别问。”江鹤刃绷着脸。

“不问不行,忍不住了。”商敬尤把胳膊伸过去,手机手电筒一打,“我数学不好,你帮我数数我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商敬尤小臂上一串涨起来的鼓包,看上去特别惨。

他一直好声好气的,连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也还是笑着的。

江鹤刃垂着眼睛,心底有点发涩。

“你难道是雷锋吗,什么事都管?”

哪有人半夜不睡觉打着灯练滑板的,还就这么巧,在这个破公园里练,正好撞见离家出走的楼上的邻居。

江鹤刃不信。

商敬尤看着他,没忍住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笑出声来。

“你就当,”商敬尤想想,自认为体贴的换了个威武点的物种,“你就当我爱护动物,不喜欢看到可怜巴巴的小狼崽吧。”

小狼崽眼神冷漠的看着他,简直毛都炸开了。

商敬尤有点手痒。

他下午刚洗了澡,正准备穿衣服出门觅食,就听见楼道里传来挺大的争吵声,打开门就见之前见过的那小孩浑身都在发抖,眼眶红红的,好像一碰就要掉下泪来。

明明是打人的那一个,却可怜的像只找不着家的小狗,强撑着咬了坏人一口,自己就瑟瑟发抖了。

商敬尤心里霎时一软,等回屋里穿好衣服跟出来,就不见了小狗崽的身影。

楼上天天吵架,他就算不特意打听也能拼凑出一个故事梗概。

重组家庭。

男方是本地人,离婚有一段时间了,有个上大学的儿子。

女方没工作,一心想做一个好继母,带了个还不会说方言的十四五岁的儿子。

商敬尤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江鹤刃回头看他。

商敬尤走过去,拿起一块掂了掂。

分量不轻,是那种老家盖房子会用的土砖,实心的。

“……”他把砖块放下,“拿这么多板砖干什么?思乡啊?”

江鹤刃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个起因,这个经过,还有现在这个结果,好像怎么说都有点过于神经质。

他想了半晌,憋出一句:“锻炼。”

商敬尤看着他。

两人沉默的对视,江鹤刃先败下阵来,自暴自弃的胡言乱语:“我跟朱祐霖有点过节,当然我拿板砖不是为了打他,我打他也用不着板砖,让他一只手他也打不过我……也,也不是,我平时不打人,就只打他。这个砖也没什么,就只是为了震慑他一下。”

说着动手把行李箱拉上拉链,又放回到原位。

两个箱子排排站,江鹤刃觉得看见箱子就尴尬,拎起它们往里放了放。

商敬尤看着他轻松的样子,好像比自己提键盘重不了多少。

“你这几年真的只在娱乐圈?”商敬尤忍不住产生了一点怀疑。

“啊?”

江鹤刃直起身,依旧是纤瘦的体型,手腕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