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我好说是个正常男人,你老实一点。”
酒鬼没反应,被撕开后又“啪嗒”一下贴了回去。
商敬尤闭上眼。
算了算了,忍着吧。
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自己的商总裁慢慢沉入梦乡,约摸半小时后,怀里空了。
商敬尤隐约能感知到对方从自己怀里出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腿一迈——一脚踩在了商敬尤身上。
商敬尤闷哼一声,彻底醒了。
踩他那个被绊倒,整个人跌在他身上,又很坚持的伸直胳膊准备起身。
商敬尤是怕了他了,坐起来把人搂住。
“怎么了?”
“厕所……”
酒喝了那么多,回来还被灌了醒酒汤和牛奶,不想去厕所才怪。
商敬尤抱着他到了卫生间门口,把人放下来,又看着他摇摇晃晃那样子叹了口气,打开卫生间的门,将人扶到马桶边上转过头去。
醉鬼也不至于连最后一步也需要人帮助,江鹤刃自己开闸放水,还自己给自己吹口哨。
商敬尤听着哭笑不得。
“小朋友。”
多大了还得吹口哨?
“我不小!”江鹤刃喝多了也不肯承认自己小,“我超大!!有种跟我比!!”
“好你大你大。”
放完水后商敬尤把人带到洗手池边上给他洗手,怀里的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一直看着他。
“怎么了?”
洗干净手的江鹤刃凑到他耳边,很男人的问,“那你大吗?”
商敬尤一把捂住他的嘴。
再次把人带回到床上后,这小子不知道脑壳里都转了多少黄色废料,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
“总裁,你的机会来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商敬尤果然不怜惜,把娇花往怀里一团。
“睡吧。”
江鹤刃毫无睡意,伸手就捏他的鼻子。
商敬尤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睡不睡?不睡就去花园玩雪去吧。”
“你为什么叫我小朋友?你都没跟我比,怎么能确定我比你小……”
“你年纪小。”
“我都二十了!”
“我都快三十了,跟我比你不就是个小朋友?”商敬尤是真困了,快要过年了,公司里需要他处理的事情不少。他把怀里扑腾的人按住,“二十岁的小朋友好好睡觉。”
说罢,商敬尤皱了下眉,“不对,你今年二十一了,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闹腾,你不是小朋友谁是小朋友?”
“江鹤刃才二十一呢!”
这醉鬼。
商敬尤捏他的鼻子报复回来,“好,江鹤刃二十一,你二十,那你是谁?”
怀里的人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我就是江鹤刃哎。”
说罢往他怀里一扎,还真老实了。
看着怀里这人说睡就闭眼的样子,被闹的已经快没睡意的商敬尤伸手想掐他的脸颊,但动作又停住了。
算了,今晚就算了,跟酒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商总冷冷地勾了下嘴角。
要计较得跟清醒的那个计较啊.
上午,床头上的闹钟走过十点。
下了一夜的雪堪堪停了,并不刺眼的阳光从漏了个缝隙的窗帘里泄进来,照到床上。
躺在灰蓝色被窝里的人蜷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凌乱的头顶。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他平时成绩很好,虽然不太聪明,学习态度却非常端正,刻苦努力,很有韧劲。只不过似乎心态有问题,每逢大考成绩都比平时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