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起吃。”姜洵音不见外道。
韩雎拿起了新的碗筷,也不客气吃饭。
在休息时间跑出来找姜洵音他们,他当然不能委屈自已。
韩雎吃着菜,抬头在姜洵音和巴达尔金的脸上打量一番,直接呛到了。
“咳咳……”
姜洵音脸色有些暗沉,被画了一脸的麻子,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妇。
而巴达尔金,是一个黑皮小子不说,嘴角斜上方还有一颗很大的痣。
“您化成这样,在上平第一酒楼吃饭,会不会太显眼了?”韩雎道。
姜洵音理直气壮道:“他们怎么看,关我什么事?”
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姜洵音挑眉问:“丰登让你来的?”
“嗯。”韩雎无奈道,“毕竟您和大汗在外人眼中还是身中剧毒,卧病休养的形象,总是往出跑会引人注意的。”
毕竟姜源还因为毒害姜洵音和额日敦巴日被关着呢,要是姜洵音的中毒是假,还指不定又要闹出姜源“罪不至死”的话题。
“我七日内找了您四次了。”韩雎苦笑道。
“行了,行了,别着急,吃完饭就回去。”
一家三口带着一个蹭饭的韩雎回到了皇宫,就看到了站在皇宫门内的姜宸。
“丰登今日的事情不多啊。”姜洵音道。
“……多不多的您还能不知道吗?”姜宸无奈道。
巴达尔金拿着一串儿糖葫芦,跑到了姜宸身前,把糖葫芦往他嘴里塞:“阿哈吃!”
姜宸咬了一颗糖葫芦,但是味同嚼蜡,他看着巴达尔金嘴上边的痣,心中却平衡了不少。
果然姜洵音和额日敦巴日是坑儿子的父母,看看给巴达尔金画的媒婆痣就知道了。
“小灰灰啊。”姜宸嚼着糖葫芦含含糊糊道,“你下次还是别跟着阿布额吉出门了,容易被坑。”
巴达尔金愣了片刻,但是年纪还小,也没见识过中原多少事情的他根本不知道媒婆这种职业的人有一个鲜明的特征。
“阿哈坏!”巴达尔金收回了自已手里的糖葫芦,“小灰灰才不会被坑!小灰灰可聪明啦!挣了可多银子了!会被坑的是阿哈!”
姜宸:“……”这个督也可以考虑丢掉了。
他揉乱了巴达尔金的头,看着姜洵音和额日敦巴日道:“您二位也闲不住,要不择日便把您而诶已经解毒的消息放出去?”
姜洵音点了点头道:“行。对了,丰登,你登基仪式的事情定下了吗?”
听姜洵音还关心政事,姜宸简直能流下兴奋的眼泪。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麻烦,要准备大典,还要择定合适的时间,那些个大臣天天吵,没几个月怕是出不来结果。”
姜洵音点了点头,为古代公职人员办事的效率再次感慨。
“要不……皇宫的事情你自已解决,我和你额吉帮你练兵去吧。”额日敦巴日沉默片刻后问。
高良带着不少的人马南下,这场仗迟早要打。但是姜洵音他们如今的兵都是北方的兵,对水战几乎都不熟悉。
姜宸心中不舍,但是想到了如今的境况,也知道时间的宝贵,几个月的时间总不能白白耽搁。
过了两日,就传来姜洵音与额日敦巴日身上的剧毒已经解毒,而再过了七日,姜洵音与额日敦巴日就跑去了中州的运河上练兵。
要练水军,首先就要让土兵都学会游泳。
姜洵音找了几个会游泳的,把如何游泳的要点教给他们,之后直接凶残把他们丢下了水。
游泳么,总得亲身实践才能学会。
而额日敦巴日就是被姜洵音推下水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