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它不香吗?
“今日部落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姜洵音扭头问,
身为在现代时还紧跟时事,每天看新闻联播的爱国青年,穿越了也得了解部落大小事宜。
“每年春季都要划定放牧区域与巡查的范围,只是今年要格外警惕。”额日敦巴日一边把玩着姜洵音的手指一边回答,“这一年里,草原上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
以往的草原生活,远远比中原单调,只需要考虑一件事如何吃饱肚子。放牧和战争,都是为了有食物果腹。
而今年,在经历了大雪、天花以及战乱,仍有些财富的部落会忙着放牧,而一无所有的部落为了生存,便只能采用武力掠夺了。
额日敦巴日的眼中带上了几分不悦和烦躁:“每年的春季总会有其他部落的人来偷牛羊,防不胜防。”
姜洵音也不知道说什么,偷东西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可在对方走投无路之际,哪里会在乎所谓的“道德”?说不清是谁有错,可追根到底,还是“穷”的原因。
她拍了拍额日敦巴日的手背:“别不高兴了。”
“对不起,娇娇,我不该在你面前抱怨,是不是吓到你了?”额日敦巴日担忧问。
姜洵音摇了摇头,回答:“我是你的可敦,是那日苏部的可敦,有些事情,我本就应该知道的。今年的草原情况很糟糕吗?”
“对。”额日敦巴日心中越发柔情,他点了点头,“不说别的,天花蔓延,唯一的方法就是抛弃生病的族人,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染病的牛羊也被烧死,如今……有不少部落都已经处于存亡之际。”
他声音带着几分低落,曾经的那日苏部也是这样,在风雨飘摇中倔强爬着前行,好容易才寻到了一抹光。
姜洵音听得心里也不好受,她并非铁石心肠的人,那么多的人的性命,她怎么可能视若无物、毫无动容?
额日敦巴日这时候安慰起了姜洵音:“这都是草原经常经历的事情,我们只能尽力护住自已的部落,再多的……便鞭长莫及。”
姜洵音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他:“额日敦巴日,或许我们并非无能为力。在此之前,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