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好像有点哀怨。
他几乎想到薄子衡此时的表情,很轻地笑了一声,回道:梦期说前男友倒霉是件开心的事,要带我去体验快乐。
过了一会,薄子衡回道:那去吧,玩得开心点。
余思量看见这回复沉默了。
就这样?不再说点什么?
他有点郁闷,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只回了个“哦”,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想凑热闹的是乔梦期,订婚宴的时间自然由她去打听。
不过她本来也是客人,时间并不难打听,周家那边可能也是急了,乔梦期提出来这件事没多久,就告诉他时间定了,正好那天他们两个晚上没戏,就跟导演请了下午的假,先开车回了宜城。
他放了几套礼服在薄子衡那边,便回去了。
但薄子衡这会在上班,家里只有留守的雪橇。
一段时间没见,雪橇看见他立刻热情地扑上来,嗷嗷呜呜地凑上来舔他的脸。
“乖。”余思量拍拍雪橇脑袋,带着它上了楼。
房间平时也会有阿姨来打扫,不过阿姨不会动他的东西,所以干净是干净,但依旧有点乱。
余思量已经习惯了这种乱,他拿出手机点了外卖,这才打开衣柜找了身衣服出来放到一边,又去拿饰品,刚挑完一对袖扣,就听见雪橇把放衣服的椅子拱倒的声音,便看了过去:“雪橇。”
雪橇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立刻低下头,夹着尾巴发出“呜呜”的求饶讨好声。
余思量弯腰把衣服捡起来,扶起椅子重新放好,无奈道:“再闹把你拎出去了。”
雪橇“汪”了一声,绕着他转了一圈,虽然还是没安分下来,但好歹不捣乱了。
余思量这才重新翻自己的东西,配好衣服时外卖正好到了,边便带着雪橇下楼去拿。
虽然宴会上也有准备吃的,但那种场合真没太多人是冲着吃去的,填饱肚子再去会好一点。
吃完他就上去换好衣服乖乖等乔梦期来接。
雪橇看他又要出门,立刻趴在地上委委屈屈地装可怜,看得余思量想笑。
他蹲下来,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笑道:“跟你爹一个样,傻乎乎的。”
雪橇用脑袋拱他的手心,继续装可怜。
“他快下班了,但我还有事,不能跟你玩,乖。”余思量揉了揉它的脑袋,这时门铃响了,刚刚还趴在地上一副伤心欲绝的大狗顿时站了起来,几步就蹿到门口蹲着。
余思量看得好笑,走过去开门。
一身晚礼服的乔梦期站在门口朝他摆摆手:“准备好了吗?”
余思量点头,还没来及说话,雪橇忽然朝她“汪”了一声。
乔梦期一僵:“它怎么了?”
“不让我出去玩,对你这个拐走我的人很有意见。”余思量解释道,“没事,它不咬人。”
他说着,弯腰拍了拍雪橇的屁股,雪橇立刻不情不愿地原地转了个圈,余思量又拍了拍它的屁股,它这才委屈巴巴地回屋里去。
这招是薄子衡以前教他的,对雪橇来说这个动作大概就是“别在这捣蛋一边玩去”,不过他鲜少用就是了。
乔梦期看得叹为观止,啧啧道:“它居然这么听你的话,看来是真把你当主人了。”
余思量笑着“嗯”了一声,跟乔梦期一起出去,上了她的车往办宴会的酒店去。
这个时间还算早,来的人不多,叶有仪跟女儿正在入口的地方接待客人,看见余思量时表情沉了一瞬,但碍于乔梦期的关系,没敢真的摆着一张黑脸,但语气明显不悦:“梦期啊,你怎么带了他来。”
“我新戏是跟他合作的。”乔梦期笑容温柔,语气也很淡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