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语气中并无质问与责怪,反而像一种客观的发问,是那种真要跟陈挽探讨这个问题的认真。

陈挽习惯了自己的责任自己担,说:“做到我所有能做到的。”

赵声阁张了张口,片刻,问他:“陈挽,记得我说过什么?”

陈挽低着头没讲话,赵声阁就说:“说让你不要拿我当个摆设。”

拿他当个摆设去喜欢,拿他当个摆设去保护,拿他当个摆设去想象,拿他当个摆设去爱。

陈挽只好又说:“对不起。”

赵声阁没有说话,就又听到陈挽好声好气地解释说:“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项目利益牵涉太广,你身份特殊,多事之秋,还是不要卷进来比较好。”

“……”赵声阁就闭了口,沉默,思考该如何同陈挽讲清楚。

赵声阁不知道自己缄默不语时自带一种审视的压迫感。

这时候雨真的下起来了,砸在车窗上,两个人像是被困在了黑色的雨里。

赵声阁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没有看他,声音平静,却听得陈挽额角青筋直跳:“陈挽。”

“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陈挽一僵,眼神变得茫然而无措。

赵声阁说:“应该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