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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陈挽冷漠道,“我和赵先生不熟,都是在看在卓智轩的面子上。”
“阿挽,你这么说就太谦虚了。”
“听说你也去了汀岛。”
“那也算是护驾有功。”
陈挽说“只是跟在一群人”
“确实,”宋清妙打断他,颇有些翻身的得意道,“上次阿挽陪我去天后宫拜妈祖,赵先生还过来打招呼,聊了好一阵子呢,赵先生好英俊的,一点不凶,对阿挽很和气呢。”
陈挽一僵,眼底彻底冷下来,心里对她最后的一点温情也烟消云散。
陈秉信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筷子敲了敲,说:“先吃饭。”
饭桌一如既往的热闹,从荣信的股价谈到三房长女的婚事。
井底的人好像真的已经乘上一帆风顺的巨擘,做着一些不知所谓的青天白梦。
陈挽沉着眸心,被按压在心底深处的邪恶念头和暴戾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人人都想通过他吸赵声阁的一碗血,那每个人都应该去死。
这个房子如同承载着痛苦记忆的牢狱,无论陈挽离开多少年,在外面已经修炼得如何得体,一回到这里,都会变成那个面无表情拿着剪刀扎人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