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闹腾起来了,齐王府这才得知了这事。
沈昭嬑脸色微沉,确实太高了。
赵顺的父亲是从前跟随齐雍征战的有功军士,定要慎重处理才是……
她略一思忖,心中便有计量:“先把赵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查清了,再以殿下的名义,准备一份厚礼,随同赵顺这些年作恶的证据,一起送到赵顺父亲手中,看看赵顺父亲作何反应再说。”
小全子闻言,眼睛不由一亮:“奴婢马上去办。”
赵顺父亲聪明的话,就该明白,这份礼已经是齐王府,给予他最后一份恩荣,是他和殿下之间最后的情分。
主动让出庄头的位子,便放过赵顺一马。
如果还要仗着殿下仁德,胡作非为,赵顺这些年贪了多少,要连本带利地吐出来,还要吃牢饭。
沈昭嬑淡声说:“也给其他庄头敲个警钟,殿下仁德,厚待属下,恩恤烈属,但若有人仗着与殿下之间的恩义为非作歹,就是与殿下为敌,警告之后,若仍有阳奉阴违之人,便杀鸡儆猴吧。”
到底与齐雍有一份恩义在,不好一开始就处置太过,先礼后兵才能恩威并济。
之后,小全子又与沈昭嬑商量各处产业盈收,沈昭嬑按照前世的经营经验,提出了一些整改的要求。
小全子听得连连点头,好听的话儿说了一箩筐,句句不重样,也不叫人腻味,沈昭嬑听得心情舒畅……
眼见时辰还早,沈昭嬑亲自去大厨房,准备了晚膳。
沈昭嬑亲手熬了锅养心粥,天已经黑透了。
回到重华阁,换了一身衣裳,披发才梳了一个攒儿,红萝就过来禀报:“王妃,殿下回来了。”
沈昭嬑忽一下起身,她在娘家小住了半个月,齐雍本来也忙,更不好每日往镇北侯府跑,已经有五日没见他了,心里有些惦念。
她带着红药刚到了主院,就见齐雍穿着公服,正要去大书房。
“殿下。”沈昭嬑满眼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