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让大小姐安心,我就不进去打扰小姐午睡了,我先去咱们落脚的小院取东西,给大夫人送去,也不好让寺里的武僧久等。”
红药敛着眼睛:“我送送你。”
周婆子摆手说不用,让她守在阁楼里,仔细照顾大小姐,便撑了伞,走进了漫天的雪里。
红药陡然松了一口气,背心出了一阵汗,被冷风一吹,就浑身发寒,等周婆子的身影见不到了,她连忙回到屋里,绕过一排槅扇,坐到内室门口的小杌上,旁边放着火盆,身上慢慢暖和起来。
不禁想着,大夫人怎么突然就堵在山上了。
大小姐和齐王殿下孤男寡女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啊!
这时,沈昭嬑正在做梦。
她梦到有一年夏日,天气格外严热,齐雍不允她用冰,连冰饮、酥山都不让她吃……她热得受不住,半倚在河磨玉做的冰玉席上,身上只穿了抹胸的纱裙,搭了一件纱衫,靠在榻上打扇。
轻薄的纱衫从香肩滑落,搭在臂弯里,露出了削肩如玉,及胸前大片雪肤,左右房里没人,她也就没管。
这时,珠帘啷当声响。
齐雍大步走进。
沈昭嬑横陈于榻间,莹润玉肌从薄衫底下透出来,粉莲的肚兜上,绣了苞含待放荷花,那粉荷俏生生地,衬得胸口鼓囊囊的。
香肌艳态,柔媚入骨。
霎时,满室生春。
沈昭嬑立时满脸红霞,慌忙拉了一下臂弯里的衣襟:“你……你不是进宫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缩了缩脚,纱裙下露出一截笋玉的小腿,一对小巧尖弯的小足,陈在玉席之间,白皙细腻,竟比席上的河磨玉还要莹润动人,她脚趾头曲蜷着,委婉玉艳。
沈昭嬑取了薄毯,搭在身上。
却不防,齐雍半跪在榻前,一把握住她的小足。
莲足精巧,细细小小的,只够他一掌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