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严教授好像苍老了好几岁。
“教授客气了。”见严教授想要坐起来,江序洲快步上前去床尾的位置帮忙调整靠背的高度。
严教授指了一下床边的椅子,示意江序洲坐过去。
江序洲将带来的水果在桌上放好,坐到了病床边的位置。
“小展他……”严教授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在提到严展的时候,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江序洲知道他想问什么,主动说:“案件还在调查中,目前死亡原因暂时还无法判断,”
尽管已经过了两天,严教授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严展已经死亡的消息。
病房内持续了好一会儿的沉默,严教授的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
“都怪我,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不对劲去报警,也许他就不会,就不会……”严教授哽咽的哭声让人听了很是鼻酸。
江序洲除了一句“节哀”,找不到任何的话语能去安慰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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