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给的帮助。
琴酒的手攥紧被子,指甲盖透出些微粉。
他脸色转冷, 猛地把脚踹出去:“滚开,别挡着我的路。”
琴酒用了十成力, 降谷蹲着, 本来重心就容易倾斜, 一下摔在地上,掌心的擦伤更严重了。
“你有病?”他皱着眉说。
琴酒置若罔闻, 把另一只脚上的鞋也蹭掉,看降谷怒气冲冲地转身,走到门口又说:“我厕所里有花洒,更方便清理。”
降谷:“……”
“我吃过安眠药了,听不到你的声音。”
“……”
“随便你用不用。”
“……”
降谷抿了抿唇走回去,没看琴酒一眼,径直关上洗手间的门。
琴酒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注视自己身上某处。刚才降谷心烦意乱才没有注意,其实他这里也很活泼。
真的很烦。
门缝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然后是压抑的呼吸声。
琴酒也逐渐热了,混合药效让头脑变得昏沉。他舔了舔唇,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微亮的屏幕显示现在是凌晨4:30。
琴酒并不在乎现在几点,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打出去。
嘟嘟嘟——
嘟嘟嘟——
忙音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
“该死。”他面色阴沉地咒骂,扔了手机,赤脚往浴室走。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降谷吓了一跳,他手一顿,压着嗓子问:“你又想干什么?”
“开门,我要进来。”
“……再等等。”
“不行,等不了。这是我的房间。”
降谷胡乱穿上裤子,打开门,琴酒推开他进来,没好气地问:“你怎么还没弄完?”
降谷几乎被气笑了:“现在还不到五分钟。”
哪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五分钟就能弄完?
而且警校生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更好。
琴酒嗤了声,长腿一跨坐到洗手台上,“那你继续,我看着。”
“你……什么?”降谷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琴酒很不耐烦,“我看着。看着你能结束得快点。”
降谷是个注重隐私的人,这种事当然没被人围观过,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正要把琴酒赶出去时,视线下移,突然发现对方的异常。
“你……”
“快点弄,别影响我睡觉。”
*
降谷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等反应过来,已经任黑泽踩住那个地方。
黑泽这人很奇怪,明明外表冷得像冰,皮肤却比蚌k里的肉更n更软,而且容易留下印子。
他的东西很烫,黑泽的脚又微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肉上的筋都在不住地跳动。
降谷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心里莫名不服输。
如果在黑泽面前很快交待,好像太逊了。
他咬着牙坚持。
琴酒坐在洗手台上垂下眼帘,很颐指气使的模样,“你来帮我。”
降谷沉默了下,“行。”
他还是头一回帮人做这种事,除了羞耻,更多的是秘不可宣的x奋。无论出于自身,还是因为七年后的安室透,他对黑泽都抱着一股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想俯首帖耳,一方面又想独占鳌头。
降谷不是易出汗体质,这会儿掌心却湿漉漉的,盐分腌得伤口有点痛。他伸手握住黑泽,流下一点点殷红的血迹。
“脏死了。”琴酒瞥一眼说,推开他的手,握住他和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