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别在路上打瞌睡,给交警增加业绩。”
差不多的话,降谷不久前也跟琴酒说过。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在回程路上,他们又经过那家音像店。时间还早,店没开门。降谷把那盘dvd,连同特意早起用信纸写的影评塞进巨大的信封里,压在门口的花盆下,婆婆容易看到的位置。
他做完这一切往回走时,琴酒还斜靠在不远处的保时捷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
“我不讨厌能说到做到的人。”
降谷讶异地挑挑眉,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从琴酒嘴里听到对自己的夸奖。
“多谢。”他说,然后弯腰捡起琴酒随手扔在地上,还剩大半的香烟,“但我讨厌随地扔垃圾的人。”
“……切。”
等降谷从附近的垃圾桶回来,琴酒已经开着他的古董保时捷走了。
降谷望着那道黑色的影子闪电般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耸耸肩坐进马自达,踩油门开往截然不同的方向。
*
彻夜无眠的昨晚,他们除了那个混乱的吻,也考虑出了其他的事。
比如中丸静子为什么要把合照上贝尔摩德母亲的眼睛“戳瞎”。
比如那个对“森高明里”抱有病态迷恋的娱记“小布”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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