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毫不畏惧回视,唇角微勾,笑容挑衅:“金菲士死了,相当于你任务失败。还那么嚣张,对你自己不好。”
说着,他瞥了眼琴酒背后的摄像头,目光明显,就是做给对方看的。
琴酒也有所察觉,非但不放手,横在降谷脖颈间的胳膊反而越来越紧。一股微妙的窒息感涌上来,降谷发现琴酒眼里的杀气,脸色骤变。
他一膝盖踢向琴酒腹部。昨晚的伤口是降谷亲自包扎,自然也知道对方现在的弱点在哪儿。琴酒灵巧躲避,明明没落下风,却出乎意料地松开手,按键。
几秒后,电梯门打开。
“叮——”
“任务失败,你也有份。自求多福吧。”
“……”
降谷望着那高傲的背影走出视野,脚步似乎有些急促。
“咳咳咳。”他弯下腰忙不迭地咳嗽,轿厢壁上倒映出他因缺氧泛青的脸庞。
“真是个疯子……”
降谷看了眼头顶显示屏上的数字,低声呢喃:“他怎么六楼就下了?”
*
琴酒面色阴沉地快步走向六楼厕所。刚才不知怎么的,他的后背突然像撞上什么东西,钝痛不已,还莫名地呼吸困难。
但最关键的,是右臂的灼烧感,仿佛能真切看见焦黑的肉在皮下扭曲哀嚎,让他不得不提前下楼,冲水降温。
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碰上那个该死的波本之后。
真够邪门的。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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