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白点头,“所有人都假装没看到,包括小孩儿的二舅。”
徐舟tui了一声,“什么二舅!坏成这样!”
周安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啊。
缪白说,后来,那就太残忍了。
“我不想说细节。”
“但弟弟死了。”
“死了!”孟柏脑袋里忽然闪现出某个瞬间,那个站在讲台上带血的男孩。
“姐姐呢?”
缪白:“姐姐还活着。”
“弟弟怎么死的?”
“被折磨死的,被人从三楼摔下来,脑袋都是血。生前受过性l侵,遭受过暴力,他才五岁。”
孟柏汗毛竖立,她想起夏天的时候,缪白曾经和她说过,那个关于缪小姐的故事,而缪小姐就是缪白本身。
而此刻,会不会这根本就也不是一个故事。
这只是缪白陈述真相的一种方式?
弟弟,姐姐,弟弟被折磨,姐姐还活着。
弟弟,姐姐,弟弟被折磨,姐姐还活着。
孟柏脑袋里突然蹦出很多无关紧要的画面。
她想起了夏天,周安刚失踪那会儿,是许芹老师收留了周安。
她想起那个清晨,缪白叮嘱她,将那张储存卡交给许芹老师。
她又想起,第一次去补课的时候,周安说周一正很眼熟,印象中许芹老师家里好像有周一正的照片。
她又想起,许老师是从城市里来支教的年轻老师,可她却教了整整三年,从来不回家。
许芹老师。
有点神秘完全捉摸不透的许芹老师。
周一正老师。
皮肤白得反常总爱穿白衬衣的周一正老师。
总爱穿白衣衬的周一正老师?
白衬衣……
白色……
穿梭在乡间田埂里的白影鬼魂!
孟柏脑袋几乎快要爆炸,她紧紧抓着缪白,呼吸都费劲。
“缪白,缪白。”孟柏从缪白怀里退出来,有些不可置信:“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故事对不对?”
周安投去困惑目光。
孟柏喃喃自语,很快心里就有了答案。
“我好像知道了……好像知道弟弟和姐姐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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