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逍遥亲了亲她。

杜丹一下紧张,伸手抓住了他的前臂。

“逍遥?”

“嗯?”

“你想做什么……”她问得有些臊。

那硬物已经碰上抹在后庭的冰凉膏药,在磨蹭中将膏药给化开,增温。

“怎么?不习惯?”谷逍遥还染着欲望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同时圆润的顶端轻轻往前挤。

杜丹嘴里的话全化成了一口倒抽的凉气。

后庭给入侵的刺激完全不同于前头,她立即给哽住了,说不出话。

大爷亦是差点没了呼吸。

这刺激简直要命……

他咬了下她的耳廓,轻声道:”放松,我会慢点。”

“唔……”

杜丹完全说不出话了。

脑中季敏用的那膏药……似乎悟了什么的她,一股羞臊涌上心头,脑中想法却难以集中,她用力掐住了丈夫圈住自己的结实手臂,溢出带着哭嗓的喘息。

那壮硕一点一滴推进,她整个人绷得死紧,大爷一手在那肉肉的小豆点上轻揉,教她舒服、放松,然这双管齐下的刺激只是让杜丹喘得更凶了,几乎像在不断攀顶。

谷逍遥是头一回走后庭,有些生疏,心里却有底。

他本就读过这类房书,又这段时间来画本补充不少,综合老三给的心得……现下便等他亲自确认丹儿的身子反应,再与另二人说明。

有膏药帮助,有适才出水的润滑,推进仍是艰难万分,几乎要命。

后头紧了数倍不止。莫怪老三说要适应有难度……

紧了数倍,刺激也是数倍,精通房中术,熟人体器官的大爷多少能掌控自己的敏感处,调配时间或快或慢结束。

但现在整个灵魂被勒紧的感觉,光缓缓移动就让人欲仙欲死。

在脑子发白的情况下,他推进约莫三分之一后,便轻轻收出,再推进,不断反复,让自己藉此进入更深。

过了头的刺激教杜丹身子一直同弦般绷得死紧,高潮似的,带点刺痛的刺激,教她完全无法放松。

同时大爷手指拨弄,喘息间,她贝肉收缩,不断出水,借着湿滑,帮助了硬物推进,没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