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随意穿好衣服,过去接手玉梳,替夫婿梳发。

迟了一夜,现在才问:

“你昨儿出京?”

“前天,才赶回来。”他微笑道。

虽然几日没好睡,可与妻子拥抱同眠这一会儿,心里满足,连带精神轻松许多。

“劫狱那事如此麻烦?”

好歹曾经是受害事主,问问不算插手工作。

“本以为是武林中的漏网之鱼,查后在京外西北发现不少蛛丝马迹,猜是玄岳那儿又来一拨人,给内应接进京。”

听来难缠。”过去常如此?”

东方穆谨摇头。”玄岳兵强马壮,关外于他们是极好战场,尤其严冬。过去战事,玄岳必定于严冬强攻,今年却迟迟未见征兆,只不断骚扰……”

去年冬,咱们熊将军英君可是在玄岳手上吃了大亏,幸好相爷押着粮赶到才没把兵将饿死。

今年玄岳却一改过去作战风格,让人摸不清头绪。

杜丹闻言蹙眉,听起来怎么很像……

“莫不是……指挥的人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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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六、前進(補一萬一千加更)<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相爷瞧了妻子一眼。

明明一心行商,于各方面,丹儿却有常人难比的敏锐。

“几位将军亦有猜测。玄岳正逢接班,极可能是新军师出谋划策,玄岳民风剽悍,尊崇战场拼搏武勇,近来京里的布置,风格与过往不同。”

过去也有混进京里的暗杀,却主要对决还在战场。

再怎么说京里重兵严防,玄岳就是混人进来,人数悬殊不可能正面交锋,只能躲躲藏藏,求个一击必中。

可近来布置可说一环扣着一环,前头歇了,后头还有接应。不断纠缠在京的情况,十分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