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輕喚的聲音。
回應的是將她扳正的一個親吻,以及由正面再次深入的情慾。輕緩卻甜膩。
直到被抱出浴池,讓人照顧著穿衣的杜丹知道自己怕是要睡著了,大爺知道她體力撐不久,才在浴池中與她歡愛。
大爺式的體貼教她輕笑出聲,伸手去摸谷逍遙的臉。
受到打擾的谷逍遙抬眼,見她只是朝他笑,一臉半睡半醒,轉頭繼續幫她穿衣。
「想睡便睡。」
「還沒用膳呢。」
「妳要吃到嚥著不成?」就她這模樣,不出三口飯就能不省人事。
「你吃。」
「我還得妳照顧?」替她穿好衣衫,大爺直接將人按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妳養傷許久,今日出門不論時辰長短,身子都要休息。有話待妳醒來再說。」
心思全給掌握,杜丹只能傻笑。
遇上三侍入門,大爺許久未行房,又逢自己復工,體力緩不過來,為難他的體諒。
「待我醒……」
「行了,睡吧。」
杜丹有心想與他多說些話,卻不敵沉重眼皮。她閉著眼喃喃。嘴上冷硬的大爺在按下她後,依然坐在床邊,聽著她糊成團的聲音,與她應和,直到妻主徹底熄聲,人才離開床邊,獨自用膳。
同杜丹所想,適才浴池的輕淺歡愛不過堪堪止飢,但極在意杜丹身子狀況的大爺能夠忍耐。
在她傷重的時間,身心煎熬都忍過來了,在進程上大爺自有分寸。
用完膳後,谷逍遙人在桌邊,摸出了一畫本仔細翻看。
研究房中術的學術眼光再如何平靜,只要稍微試想可行性,畫本裡的畫面便會代換成杜丹模樣,教某人身體燥熱難耐。
六日一輪,著實久了。
因慾望而眉頭深鎖的谷逍遙,認真思考著早上三爺所提之事。
受春毒浸染,杜丹身子極貪歡,理論上多陽一陰的房事肯定不成問題。但在身心上,首先得她應允。
再來她傷後體力弱了不少,就是老三一人的索求都能累倒她,何況其他有習武底子的。
她體力承受不住幾人輪替。
好在丹兒算得上半個練家子,幼時習過一些外功招式,早年遊歷養出的體力耐力亦不弱男子,而今她身子已穩定,再養些時間可恢復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