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哑口。
东方穆谨再熟杜丹,却没曲祯逸”看”得剔透。他道:
“杜丹任之不得。”
相爷仍是无语。国师再道:”她极能钻营,任之便如鱼儿入海,难再约束。得逼她理事,却不强迫于她,你我布置,教她自个儿择其利弊。唯有如此,方可成事。”
相爷再次蹙眉。
他听出国师话中一丝势在必得,极不寻常。
“……王爷……所欲为何?”
“同你所想。”
袖下拳头不住攥紧,东方穆谨眼神焦炙,直视这位。
六王不回避那微愠眼神,难得露出认真神色。
“伯瑞,杜丹有命神。”
“……”
“她命神特异,光你一个,守不住她。”
东方穆谨面容紧绷。
“无论你愿否,我会插足此事,只是应你在先,我愿为你成事,若你依我安排,此事可谈,否则……丞相该懂,事无完事,大义小义,当做抉择。”
“……”
相爷瞪着眼前这位,平时总是一身仙气,悠哉超脱于俗事外的国师,此时神情变化,正正经经的皇家气势。
能让这位露出这态度,定是极重要的事,关系着他国师身分当行之事,关系大翼。
思来想去,定是杜丹命神特异之事,让这位态度起变化。
事已走调,被杀个措手不及,心乱如他着实不知如何回应这位。更甚的,该以什么身分回应?
“答话。”
“……王爷想如何?”
没时间予他思考,东方穆谨言间涩涩,只能迎难题而上。
“助你得伊人。”
“……是嚒……”只是……不会是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