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杜丹乖乖靠過去,池邊擺了些瓶罐,谷逍遙伸手倒了些液狀物,在掌心化開後,抹到她身上。

微涼的觸感教杜丹呻吟一聲。

谷逍遙的手指特別修長,指腹有薄繭,強健有力。

先前還在租屋處時,沐浴仰賴浴桶,每回藥浴總是弄得他一身溼。現在換了地方,有大浴池,他人乾脆跟著進來了,不只舒適得多,推藥也方便。

「好了傷忘了疼,下回再犯病便把妳綁起來,教妳求援無門。」

杜丹:「……」

這廝不去混黑社會真是可惜了一人才。

「我平時吃喝都有注意,近來覺得身子挺好,昨兒是與季敏幾位族兄聊得高興才多喝幾杯……我曾聽人說過,心情愉快對身體好,我就開心多喝了幾杯,也不是時常這麼破戒,應當無礙的……吧?」

「妳這張嘴,死的都要說活,幾杯酒算得了什麼。」大爺在她背後冷笑。

他那態度教杜丹小心肝又抖。

「是實事求是,如果真嚴重,我定好好配合。若還行,心情愉快多重要。」

上輩子多少研究證實心理狀態於生理的影響,在杜丹還是李麗時,工作一忙起來就各種身不由己,每回生病都得和醫生討價還價,自然清楚這中間定有操作空間。

況且她身子平時真的與常人無異,甚至體力比不少爺兒們都好,只要不再發生上回那種特殊狀況,於生活無影響,都養了那麼久的病了,多養幾個月、少養幾個月沒差,與其苦逼養病,倒不如愉快生活。

若換作其他人,敢這麼與谷逍遙討價還價,早給扔出去,懶得理會。也就咱們杜妻主能在大爺面前扯。

但做為一名醫者,杜丹說的他能明白。

只聽他哼了一聲,沒再言語。雖然沒說話,但杜丹清楚谷逍遙的性子若有不好定會直說,不說等於同意,她背往後,直接靠到男人胸膛上,仰頭,見到男人顛倒的五官,咧嘴朝他笑。

「況且,有你在不是?我知道逍遙厲害,有你注意,我不擔心。」

大爺給了她一白眼,但杜丹能感覺這傢伙周身氣場柔和許多。

沒推開妻子的撒嬌舉動,谷大爺手上動作亦未停下。推完背,他手指又挖了另一瓶膏藥,伸手便往水中去,杜丹身子頓時繃緊。

「嗯……」

帶膏藥的手指探進雙腿間,頭往後仰的杜丹正好被谷逍遙以圈抱的姿勢,從後頭頂住。

手指往內,杜丹身子微弓,頭靠在夫婿胸上,飽滿的乳房挺得高高的,乳尖位置正好頂著水波,大爺眼神暗下,手指深入,俯下頭,輕輕咬上某人耳廓。

杜丹倒抽口氣,身子一陣顫慄,感受後頭有東西頂上自己。

耳邊的脣蜻蜓點水地往下,池邊哦吟輕淺,水波蕩漾,久久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