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不行……不行了……」春藥浸染過的身子,何其敏感,杜丹只捎輕輕撩撥探弄,都能極快達到高潮,何況是家裡三個男人,個個陽物尺寸不凡,就連瞧來瘦弱的錢清貴,褪去衣物,也能給證明是大富人家養出的身子,結實非常。
春毒便是用來伺候主子舒服的,杜丹那處窄細緊窒,溫熱滑溜,巨陽探入,穴肉層層疊疊覆上,像要將入侵之物推擠出去,又似在吸吮扭絞,極大與極小的交鋒,無疑讓人一下上到天堂。三爺舒服得腦袋都發白了,控制著速度,感受妻子那處絞著自己慾望,拉出,推入,不斷反覆。
動作緩慢磨人,硬燙的陽物刺激著體內敏感之處,微醺的杜丹思考慢,而今情況下只能專心感受交合那處的拉扯,每次推入都教她呼吸一窒,分離時,吸覆在陽物上的肉壁與之拉扯,讓人想哭。
刺激不斷積累,杜丹身子一陣劇顫,趴在夫婿身上壓抑地發出哭喊。與此同時,穴肉強烈收縮,將錢清貴也絞得呻吟出聲,他抱緊妻子,用力頂撞起來。
「啊啊──季敏──」怕叫得太大聲會給聽見,杜丹咬住了三爺肩膀,快感夾雜刺痛,卻更刺激男人獸性,三爺將妻子壓倒在軟墊上,將她雙腿架至自己肩上,更加猛烈地衝撞。
杜丹牙關鬆了,叫喊出聲,卻被丈夫一手遮住小口,擋住了聲音。她忘情咬了下去,三爺只是悶哼一聲,動作不停。
酒精在運動下經由血液飛快擴散至全身,杜丹醉得一塌糊塗,已分不清地北天南。又是一波高潮,她全身崩緊,待餘韻過去,整個人癱軟在軟墊上,昏昏睡去。緩過刺激的三爺,喘息漸平,輕手幫妻子整理衣衫,取了自己長袍,覆在杜丹身上。
他稍作整理,靠在車廂邊,散著運動後的熱氣,伸手輕輕撫摸睡過去的妻子的臉蛋,一會兒過去,平聲發話:
「回了。」
「是。」
隔著車廂小窗傳來二才的聲音。
車內異樣,車外哪能完全感受不到。機靈的二才直接吩咐車伕往人少的地方繞,確保主子興致不受打擾。
錢清貴一邊摸著妻子的臉龐,見手上明顯一圈咬痕,揚起脣角。
「小貓……」
這是三爺近來給發現的,若時間和地點不對,杜丹怕給人聽見聲音,便會咬人。越是忘情,下嘴越大力。家裡三夫,誰沒能享受魚水之歡?例行公事的歡愛已滿足不了某人,火鳳求偶,極其纏綿,恨不得將所愛吞吃入腹,才會有配偶命殞,便自燃命火跟著消逝的傳說。
體會到三爺身上,便是只要有關妻子的事,半點不願放過,未知領域,便去探索。杜丹清醒時,還能控制下錢清貴,讓他不至太過,但今日給逮到機會,若不能把握,錢三爺便不是錢三爺了。
『妻主要與誰好,可有你──錢三爺說話位置?』
腦中忽地浮現前些日子聽見的一句,錢清貴眼神幽幽,脣邊浮現一抹寒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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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前面鬍子將軍的名字被我打錯了,是狄英君,不是狄英軍,謝謝小寶貝提醒。將軍二字打太順,又同音,名字改得很順手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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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丹躺在三爷腿上,瞇眼带笑,摸了摸他美丽精致的脸蛋。三爷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吻,眼波间透着一股迷幻醉人风情。
钱清贵很美。
且他的美,能收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