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在自己身上试图讨好,杜丹抿脣,嘴角却无法拉下。见她没反驳,申屠冺又加把劲。

「妳身子只喝药不好。」而后又补道:「多忍一日,不舒服。」

杜丹佯怒,手掌在他胸前轻拍一下。说得好似她忍不得,多饥渴似。

被打了一掌,申屠冺顺势握上那小巧柔荑,轻轻将那小手往下带……指尖碰上一处勃发的烫热,自然地,小手顺着那形状游移抚摸……欲望主人喉间发出愉悦的轻哼。

「丹儿……」

杜丹看他,眼前男人炙热神情,几乎将她融化。

他声音带点渴求,包覆她的手掌,加重力道。「许久没解,忍得疼,想得疼。」

杜丹心里轻叹一声。如何拒绝得了?

她爬到他身上,由上而下俯望,二爷一脸期待乖巧。她又抿脣,试着调整下位置,但脚如何都会碰上他腰上包扎。她试了一会儿,苦恼道:

「不行,会碰到伤口。」

「不碍事。」

「就说会碰着。」明白欲望当前的男人什么也顾不了,但杜丹还是担心他的伤。

「伤口不疼,命根疼……」申屠冺声音无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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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子示意下,没人拦阻,杜丹和申屠冺顺利出了相府。

回到杜宅,宅里一阵慌乱,杜丹不见五日,终于回来,等着消息的大爷和三爷见着两人一同进门,面上各种情绪。

终归人回来便好,不急着追问,谷逍遥先处理申屠冺和杜丹这两个伤号、病号。

杜丹坚持要陪二爷,于是人便全挤进二爷住所。

这院子头回这般热闹。

申屠冺腰间被划开一道长口,皮肉外翻,血流得多,但于他而言也就皮肉伤,自己包扎就行。让谷逍遥动手,是为了安杜丹心。

倒是杜丹身子,好不容易把底子养起来,出去遭罪几日,又有亏损。谷逍遥眼刀子凶狠,可见杜丹情绪不稳,大爷他忍着,先喂她吃药泡澡,从头到尾,钱清贵默默在旁,双眼红得似兔子,医事他没得插手,却没离半步,杜丹沐浴,大爷以内力推化药性,他在旁帮忙递巾,守着妻子,捡着事做。

忙过一阵,得让人歇息,千言万语,留待明日再说。

人全退出去,屋里剩申屠冺,和说要留下照顾他的杜丹。

夜已深,瞧来比失血的那伤号更虚弱的杜丹蜷缩在申屠冺身旁,揪着他衣衫一角,与他说话。

屋内一豆灯,她慢慢地与他说起自己在兰江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