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切,她已经不知该作何想法。
被淹没在情欲浪潮中,杜丹蒙蒙矓矓地感受着这种,灵魂几乎脱离身躯,死去又活过来的痛快。
*
顺着石板路,谷逍遥正返回自己的院子。
稍晚医馆那便要揭幕开张,天刚亮,他就离开了杜丹院子。
顶上的太阳正努力地驱散清晨的雾气,经过一岔路,他遇上了一身黑衣的申屠冺。
这家伙不知哪儿去了,瞧方向,是要回他的院子。
个头高大的家伙见着他,停下脚步,似乎是要让他先过去,谷某人也不客气,直接大步打他面前越过。
可,刚错身走出两步,谷逍遥眉心一蹙,回头。
「伤了?」
申屠冺脸上没变化,平静回应。「没有。」
「一身血味。」
「不是我的。」
这回答终于让谷大夫点头。他又转头,人走了。
申屠冺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下一身黑衣,简单将自己清洗过。
他衣服都还没穿好,崩星便来敲门。
「门主!」
「进。」
黑发还滴着水,步出浴间,申屠冺见到那个随崩星出现在自己房里的家伙,一时有些莫名。
谷逍遥一点也不别扭,瞧瞧屋里,又看向那个刚沐浴过,衣衫都没穿好的家伙。
正主出现了,咣当一声,一布袋的瓶罐被他甩桌上。
「三瓶绿瓶是伤药,黑瓶解毒,白色这瓶续命用,瓶内不过两颗药丸,别胡吃了。」
申屠冺:「……」
谷某人:「可听懂来?」
申屠冺:「为何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