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心安的,有你这话,我心更稳了。」

这没脸没皮的模样,谷逍遥不住扯扯嘴角。

「你那医馆弄得如何了?」

「明日便要开张。」

「人手可忙得过来?」

「不行便不收伤病就是。」他理所当然。

「嗯……也是。」

虽是如此朴实的道理,可杜丹总觉遇上这大夫,病人还是自己保重好……

「行了,笔搁下。我给妳把脉。」

大夫发话,杜丹乖乖照办。

「如何?」

谷逍遥仔细琢磨后,收回手。「寒毒仍重,气血旺了些许,是好的。」

「那便好。」

「阳气仍是太少,刚有见效,得再努力来。」

他说得随意,杜丹却觉惊恐。

洞房夜过去后,这三只可是排定照轮,都没停歇的。

这才刚有见效?

又听他说自己「得再努力」,杜丹忍不住叫:「我这还不够努力?」

他眉一挑。「妳如何努力了?」

杜丹有股想卷袖子的冲动。

「四日一轮,你们三人各占一日,不过留我一日歇息!」

谷神医不屑轻哼。「就这样?我等三人可都是盛阳男子,四日一泄,不过堪堪排解,妳那歇息可得让人再忍上一日,憋得人慌。」

杜丹顿时气弱。

「……可你们仨都不只一泄。」

「要不如何忍上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