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圈着怀中的人儿,轻轻抚摸她的背。释放过的男根,在抚摸的过程,悄悄又变得硬挺。

谷某人极力压抑着。

但脑海里不断重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细节,让他气息有些乱。看来这欢愉事真会上瘾。

他只能在黑暗中对自己苦笑。

来日方长。

先让她睡会儿吧。

隔日一早,昏沉中的杜丹被人强行挖醒。

她发出抗议的呻吟。

「妳可以再躺会儿,等我把药弄进来。」那杀人未遂的凶手说。

觉得自己死了好几遍的杜丹歪歪扭扭黏在床上,动也不动。

又过一会儿,凶手回来了,她继续黏着床,被人拦腰一把抱起。当双腿碰到热水的那刻,她本能紧紧攀住抱着自己的家伙。

「泡一会儿,等等我给妳按按身子。」谷逍遥在她耳边轻哄道。

到此杜丹也清醒了,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声,可动作照办。

泡过药水,被人又抓上床一搬揉捏折腾,身体果真舒服许多。

不过她还是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不想动。

「我那儿……还行吗?」她弱弱地问。

想到今晚得再伺候一位,她突然有想逃家的冲动。

谷逍遥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尚有些肿,晚些就会退了。无碍。」

「当真?」

她现在表情就跟想要医生宣判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好不用上学交作业的学生没两样。

可惜她的医生只「哼」了一声,便没理她。

她读懂了那是要她「别妄想」的意思。她发出哀嚎。

谷逍遥可不同情她。虽然他吃干抹净,有了非常愉悦的洞房夜,但谁叫她自个儿招人。

既把人纳了,就负责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