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可真行。」某人声音冷到几乎冻结。
话说两个时辰前杜丹好不容易撑着不适让人送到家,却没想,救命的医生不在,这下也由不得她选择了,只能将院里挽着袖子干活的申屠冺拖回房。。
于是在两个时辰后,某人回到家,便成了眼前这情况。
「我哪知道那家伙这般变态,又对我下毒!」杜丹冤死了。
听到毒字,谷逍遥终于是换了个动作。他直接扯过杜丹的手,把了脉。
「没新毒。是旧毒发作。」
「咦?!」
谷逍遥脸色依旧难看。「妳那毒遇寒容易发作,这两日有雪,天冷。若又吃了寒凉食物,毒发可能性便大。」
「太惨了吧!」杜丹不住惊叫。
这会儿谷逍遥没答腔。
虽然他气得胸都要炸了,可杜丹这一喊,怒气高涨的他反倒不好发作了。
谁叫这毒有他一份!
他心中郁结,侧眼瞧向申屠冺,可立即又别开视线。现在看到这家伙只会让他更上火。
「烧水!」
某人口气极差,可意外得了便宜的申屠冺自然不会与他计较。他脣边一抹浅笑,摸摸杜丹的头,便干活去。
房里剩下杜丹和谷逍遥。
几个呼吸后,谷某人稍稍舒缓了情绪。他静下心来仔细检查了杜丹身体情况。
再次毒发,这症状没像初次严重,基本杜丹拉着申屠冺滚了回床单就缓解,没再像上回滚到破皮脱力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解毒瘾。她体内的毒已伤根本,这次的发作情况算轻浅。
火气在瞧了某人裸体外加上下其手揉揉捏捏后没意外地缓了不少。察觉「冷气机」不再运转,杜丹也不陪笑了,改思考起正事。
今天这事,正式灭了她领钱家薪饷的心思,人家不来找她麻烦就祖宗保佑了。不过钱清贵的话倒是带给她不少疑问。
「逍遥,什么是妻主?」
谷逍遥手上动作一顿。「为何问?」
「我听那姓钱的家伙说,要与他谈生意,妇人身分尚不足,得是位妻主才行。」趴在床上的杜丹歪着脖子道。
原来如此。谷逍遥发现自己心提了又放,但又好像有点期待落空的不爽。不过他还是冷冷回道:「妻主者,或位高,或大富,能迎三夫,纳多侍。」
杜丹微愣,直觉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