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如何了?”不是谁都能指着相爷鼻子喊“你这人”,东方穆谨笑道:“你我晚些过去大爷那请教一二。”
“早该如此!”
六爷那个气呀。
杜宅不缺护院,因而他亲军随行,宅中人事简单──换言之,眼线少。伯瑞消息更灵通,知道了却不讲,害他少了诸多房事欢愉。
“你瞪我有何用。”虽没脱口,可好友心思全写脸上。“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当然是约你一道!”
“我与丹儿二人极乐,挤你进来做什?”
“把我的极乐也加上,岂不更乐?”军中没那么多弯绕遮掩,六爷对此事毫无障碍。
“怕你扯后腿更多。”
“嗟,有得你见识。”
“呵。”
“你那啥阴阳怪气!我辩才不如你,这事还能输你?”
两人互不相让,满嘴浑话。平时只能稳重的相爷,也就在好友面前才会这般玩笑了。
说笑归说笑,正事足够严谨。
妻子身子状况及房事细节,在大爷那儿全问了个仔细。
某天夜里,当杜丹见四爷、六爷同时出现房内,二人虽皆初尝此术,却默契十足……也是这夜起,宅里开始了只有六位爷知晓安排的陪寝轮替。
番外 意外之喜(一)
这个冬过完,杜丹有感自个儿身体已经好上许多。
过去畏寒的症状有极大改善,每日晨起不必再得躲棉被里半天才能出来。
逍遥最初便说了对付她体内阴毒,纳阳助益极大,瞧来能如此快速好转,与家中六夫勤勉脱不开关系……
身子骨硬朗是好事,折磨少了,心情好,胃口跟着大了。
直到一日例行检查把脉,大爷按了她的手腕一会儿,眉心蹙起,过了会儿,又换另一只手试探,甚至按上她的颈脉。
难得的异样搞得杜丹一下紧张起来。
“怎么了?莫不是哪儿出了问题?”
虽然逍遥说了毒性已经极弱,这一年来她也觉得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可半年前无预警又给发作一回,给她体内那毒在消失前,随时会反扑来几下狠的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