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丹聽著他的說法,細細體會那股微妙。
真要說來,這事在平時似乎沒給她造成影響。
記得上輩子在新聞上看過某些名人、運動員得了性成癮之類的精神疾病的報導,杜丹知道自己狀況不一樣。
具體差在哪裡?
她仔細回想後,才弄清楚,自己不是時刻想著那事。唯有六夫出現在自己眼前時,才會湧起交歡的衝動。
如此,可以判定是生理反應吧?
果真是慾鳥。
話說回來,身染春毒,夜夜有人陪寢的自己,比之常人也重慾太過……著實沒什麼資格說話。
同是生理反應……
「金鸞也是多夫?」
「據載,金鸞有萬獸拱護。」
萬獸……「這是一天能換一個伴?」聽來比自己瘋狂得多。
五爺輕笑。
「若得親眼確認,講與我知曉。」
杜丹也笑了。
確實。
做為命神牽引之人,她才是有機會親眼確認金鸞平時模樣的那個。
反正神獸不成親,依循本能,誰能說不好?杜丹算是接受了此說法。
不接受也沒轍,她瞧眼前五爺說笑的模樣,喉間幾度吞嚥,身體不斷發熱……這情況要嘛病了,要嘛受命神影響,二擇一,她自然傾向後者。
蹭到對方褟上,拉著仙氣的五爺白日宣淫一番,吃飽喝足過後,下午繼續強身健體。
晃眼十來日,中途杜丹仍是跑了千鳥廊幾趟,此外大半時間都在家中,安分異常。
終於在月底,迎來事變消息──城裡入賊,即日宵禁。
整個京一夕戒嚴。
玄岳串通江湖中人,在京裡京外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