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听不出是询问还娇嗔,二爷心发痒,给顿了会儿。

“……行不行皆可。七日一回,还是能忍。”

至诚至实的一句。

若她不愿意,他便按原来规矩走,若她愿意……他人出现在此,已足够说明想法。

不要吗?

想要的。

如何能不想。

心尖上的人儿,挚爱的发妻,盛阳年纪男子,欲望凶猛,全为她忍着。

倘若能够,哪个不是想时时与她腻在一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能多得几夜,能陷在温柔乡,溺在她的似水柔情中,即便不是独占,亦愿意。

都是给她化了心的合法枕边人。

瞧了彼此许久,相处许久,心防渐松,已能接受。

──为的她。

给勾起曾经的回忆。

还记得在清艹医馆,这两人对峙,彼此警戒的画面。

在男人注视下,杜丹中止了撅着屁股想逃跑的怪异举动,在床上重新坐正,揉揉脸。

“……你们该先与我商量。”她瞪眼娇嗔。

虽然这光溜溜的模样,只会瞪出男人反应。

“不在等着你答?”

“都直接来了,如何答?”

“不过要与不要。”

“总要给我时间想。”

“多久?”

“……”

“推托。罢了,申屠回去。”大爷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