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丹过去便听他说过玄岳争抢皇位的习惯,立战功、搞破坏,还老往大翼绑架农官、工匠。
打去年底开始,自己便与农粮司往来密切,京里京外走访,之后又频繁出入千鸟廊和西工坊,因此教人盯上不奇怪。
“他们消息不够正确,在农在工,我连半瓶水都称不上。”杜丹有些好笑。
她出的是想法,实际操作,还得仰赖工部基础功扎实的专家。
四爷却道:”不一定为的此事。贼子拿三爷诈你,便是打探过宅里情况,难保贼子不是要拿你要胁,交换钱财或其他。”
“……”家里六夫,或财或权,能换的东西确实不少。”我……”
“往后出门多带些护卫,还有,切莫冲动行事。”
见杜丹楞,四爷笑笑,揉揉她的头。
“知晓你在家待不住,此事我有底。”相爷平时忙碌可不是白忙的。
杜丹心暖。
难怪刚才逍遥只念她胡来,没多说其他。
男人们已经讨论过,知道状况,气的是她明明有带护卫,还以身犯险,冲在前头。大爷瞪眼问她冲动性情何时收敛,当自己神力盖世还是护卫在她面前死绝了?
那场面三侍头一回见,起初惊讶,却见杜丹没生气,乖巧陪笑,给理解了更深一层的宅里关系。
虽然不管宅里人事,可大爷主夫位置不虚。
东方穆谨心想,莫怪当初大爷说自己不管宅。宅内人事确实三爷在管,可大爷管她。
四爷给悟出了其中内涵。
摸摸她的头和脸,杜丹噙着笑容,轻轻靠了过来,挽起他的手。
漫步回到院子,许久未说上话的两人,聊了一路。
一直以来得东方穆谨诸多照顾呵护,入了宅后两人接触比过往更多,以妻夫身分来说,却又显太多不足。
东方穆谨忙碌,杜丹亦是,每次的陪伴与相处,都十足珍贵。
珍惜时间的两人凑到一块,气氛良好暖昧。
回到屋里不久,杜丹便趁机主动圈住他的腰身。素了近一个月的四爷,如何经得起她的主动。
他低头,眸中尽是款款深情,捧起她的脸,唇瓣吻上。
由浅而深,至衣衫褪尽。夜未至深,却不愿浪费时间的二人,已经交缠到一起。
烫热的心,将心中浓烈爱意化为行动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