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从来不?会失去理智——虞听这个女?人?,从来不允许自己乖乖任人摆布。
时宜调再烈的酒对她来说?大概都不?痛不?痒。
虞听说:“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吃回头草。”
虞听的世界里只有开始一段新的恋爱,从没有“复合”这个选项。
时宜笑了笑,指尖在酒瓶上滑呀滑的,像在对她说?话,又像在喃喃自语:“你既然没有过,你不?觉得,那样也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破镜重圆,旧情复燃的剧本你没拿过,怎么知道不?好玩儿?”时宜暧昧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试试?经历过的朋友都说?,比刚在一起还要?激烈。虞听,不?觉得你最近的生活很无趣吗?一直跟个哑巴呆在一起。”
虞听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是齐悯告诉你的?”
时宜愣了一下:“你指什么?”
虞听看穿了答案,“噢,原来真的她。她出卖我。”
虞听眯起眼睛,一副回头一定要?算账的样子。
时宜马上也看穿了她:“你在转移话题?”
虞听又道:“你在追我?”
“我——”
虞听说?:“我不?喜欢醉鬼。”
“呵。”
“谁跟你说?我喝醉了?”时宜被虞听给气?到,抓起酒杯就往嘴里灌,“我告诉你,我喝不?醉。”
看着她喉咙滚动,一杯酒又见了底,虞听终究是站起身,去夺她酒杯。
“别喝了。”
“你算什么?不?要?你管”
时宜跟她争抢,嘴里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又顺势倒进了她怀里,靠着她的锁骨喘气?。
虞听扶着她,语气?无奈:“明天会很难受,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脸丢尽了,时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很想你。”
“为什么想我?”
时宜垂下了眼,思绪飘忽了起来,“我特别怀念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大脑发晕,时宜听见虞听轻飘飘地说?了一声:“是么。”
时宜酒量本就不?行,为了保持身材对喝酒也有控制,多少年了头一次给自己灌这么多,劲儿上来以后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身体飘飘然?根本走不?了路。虞听轻车熟路把人?搀扶起来,塞进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
时宜没有搬家?,虞听自然?也就知道她家?的地址。哪儿都好,就是对现?在的虞听和从前在hear的她们来说?都有点远,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加上安顿好醉鬼,返程时已经过了十点半,再开车回家?,又得将?近一个小时。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虞听远远瞧见别墅里还亮着灯,将?车子停进车库,虞听走进她不?还不?太?熟悉的家?里。
刚进入户门便有人?出来迎接她。
身姿窈窕的女?人?快步朝她走来,冉伶看样子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质地光滑的白色睡裙,身墨色长发还未干透,略显湿润地贴了几缕在脸颊上,白净的素颜下闪烁着的明眸是说?不?出的动人?。
冉伶发不?出声音,却可以用眼神表达全部?的自己。
——满心满眼都是在等听听回来。
虞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里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怎么还不?上楼休息?好晚了。”
冉伶摇了摇头,牵住了虞听的手,又觉得不?够,牵手不?足以安抚她等待的心情。
想贴近听听的欲望在心里头躁动,冉伶抿了抿唇,有点儿没办法忍耐了,伸手抱住虞听的腰,未经同意就凑上去贴住她的身体。
很奇怪,冉伶就像是对虞听有皮肤饥渴症,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