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扬你不举,你好男风,你后院里那么多姬妾都是为你喜欢被男人骑打掩护,再跟你道歉行不行啊?!”
噗。
陪审大臣中定力不好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欸。”皇帝摆摆手,示意谢德明不要讲气话,继而面向陈嵩道,“陈爱卿,你也要理解谢爱卿的心情,毕竟他的爱女被你这样泼脏水,肯定是不能接受的。这样,你拿出证据,或者你给朕,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足够让人信服的理由,告诉大家你真的没有针对谢爱卿,真的只是对谢爱卿的姑娘求而不得,做了错事,好吧?”
陈嵩在心里叫好,看来皇帝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这个……”陈嵩露出苦笑,“皇上,臣却不知,这没做过的事情,如何举证?非要臣给一个理由,那臣只能说,这……这谢国公,根本没有针对的价值啊!他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臣何苦劳心费力的,去踩他一脚。”
四周顿时一片沉默。
该说不说,西南王说的有道理。
被洗过脑的谢德明不干了,跳出来道:“一派胡言!我可是堂堂国公,溱国肱骨,就算我无所建树,我祖上也是为溱国江山抛过头颅洒过热血的,你岂敢如此羞辱于我!”
他大声吼完,四周愈发寂静了。
众大臣面面相觑,交换眼神。
从前竟不知道,鹌鹑似的谢国公,竟有如此自信。
皇帝也故作尴尬地咳一声,开口道:“看来的确是误会,这样,陈爱卿你这样做得确实不妥当,就罚俸三年,挨十个板子,然后启程回你的封地去吧。至于谢爱卿……你就回去歇着吧。”
他们所有人都站在西南王那边,谢德明气得面红耳赤,又想自己挨了十个板子什么都没讨到,忍着对皇上的畏惧据理力争:“皇上,臣是没用,但、但臣也明白一个道理,他若真心喜欢小女,大可先追求小女,怎么一点儿追求小女的风声都放出来,就先开始陷害小女了呢!他肯定有问题啊,皇上,他就是——”
砰。
大门从外面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踏入御书房,清冷中压抑着怒气的男声打断谢德明无力的辩解。
“谢国公无需多言,西南王确实不是奔你去的,因为他……是冲孤来的!”
是的,谢德明从始至终都只是用来铺垫,好让太子进场的对照品,徐方圆教他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来当这个笑话,以自身反衬太子所言的可信度。
众人回神,只见身披大氅的太子已然站在他们面前,俊脸含霜,威仪凤目冷冷睨着还跪在地上的西南王。
“西南王,孤说得可对?”
陈嵩完全没有准备太子和他当面对质的情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傅成今收回视线,朝演技满分,一脸迷茫朝自己看来的皇帝躬身行礼,“参见父皇。”
皇帝继续保持茫然样,“太子,你,何出此言啊?”
他身后真懵逼的大臣们纷纷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