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的那一下和打哭的那一拳头不是同一次。
并十分诚实地表示动拳头那次不能怪罪到谢意适的头上,是自觉武功大成的自己大放厥词,说谢意适小胳膊小腿伤不到他半根毫毛,然后才被一拳砸在鼻梁上,哭得撕心裂肺。
谢意适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笑得形象全无,提笔给傅成今回信时第一次深刻检讨了自己记性太差,很遗憾忘记了这样有趣的事情。
然后傅成今回信给她,说这样的事情还是想不起来为好。
总之就是外头腥风血雨,谢意适笑得不能自已,升升楼的掌柜来来回回跑得想长睡不起。
第七日。
坐立难安无心喂鸟的谢德明再次前往大理寺,得到了大理寺卿徐方圆热情无比的招待。
谢德明警惕地看着又是给自己看座又是给自己端茶的徐方圆,觉得这丫没憋好屁。
“徐大人这是干什么,休要以为你态度好些,本国公就会放过追究你办事拖拉的罪责!”
徐方圆笑容不改,从袖中掏出一本折子递给谢德明。
“国公爷稍安勿躁,证据都在这儿了。”
谢德明随手翻开折子一瞥,噗的一声吐出口中茶水。
“这这这——怎么还跟西南王扯上关系了?!”
徐方圆体贴地拍拍他的背,换上爱莫能助的口吻道:“国公爷啊,你也看见了,证据确凿,就是西南王位高权重的,下官人微言轻,拿不下他。”
谢德明眉毛倒竖,“你可是大理寺卿!你职责所在你怕他干什么!”
“可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啊。”徐方圆一脸为难,“到时候我把折子往上一递,人西南王来一句,他是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皇上能拿他怎么办呢,顶多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可你看看事情闹成这样,你家姑娘也别想再嫁个好人家了。”
谢德明眉毛胡子一齐抖了起来。
“那、那如何是好啊?”
徐方圆沉吟起来,好半晌下定决心一般,道:“你得把事情闹大,让皇上知道,他不可能是什么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他不是针对谢姑娘,是在针对你谢国公啊!”
谢德明:“……可,可我没什么值得被针对的啊?”
“此话怎讲?!”徐方圆板起脸,不赞同道,“你可是堂堂国公,溱国肱骨,怎能受这种委屈?!”
谢德明戴不了这高帽,就在他心中胆怯逐渐占上风时,徐方圆加重语气:“就算谢国公你无所建树,你祖上那可是实打实抛过头颅洒过热血的,皇上可是明君,怎能见你受委屈?你说,你那么委屈了,皇上会不会为了补偿你,给你女儿赐个什么婚的?”
二皇子岳丈,皇帝亲家的美梦再次触手可及。
谢德明咕咚咽了口唾沫。
“我,我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