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 莫非是被西南王胁迫了?
可她为什么会被胁迫?
如今柳太尉都回京了,有这么一个手握重权的爹, 柳轻羽还要怕什么?
她自己有把柄落在西南王手上了?
什么天大的把柄,让她必须对西南王言听计从?
纸条是偷偷塞给自己的,证明柳轻羽被人监视着,在这种被持续胁迫的情况下,公然和自己见面就不会是她的个人行为,更大可能是受西南王指使。
可西南王让柳轻羽约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今晚什么都没发生,是被忽然出现的太子打乱了计划,还是这也在西南王的预料之中?
不对。
谢意适在心中否定后者,西南王如果这么神通广大,太子根本不能冒名顶替那么久。
一切症结……
谢意适将纸条折好,放入书案下的暗格内。
还是在柳轻羽身上。
“江南。”谢意适口中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鱼米之乡,商贾聚集。
是外祖父的大本营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东宫中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人的皇帝看着举着带两个牙印的糖画走进来的太子,早已准备好的呵斥直接因语塞卡在了喉咙口。
半晌才憋出一句:“傅、傅成今,你成何体统!”
傅成今先找了个地方把糖画放好,才走到气得发抖的老父亲面前,恭恭敬敬行礼。
“父皇万岁。”
“万岁个屁!”皇帝气得直接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今晚这样的场合你也敢溜,你信不信朕这就给你赐婚柳家姑娘?!”
傅成今脸上不露半分惧色,平静道:“巧了,儿臣今晚刚见了柳家姑娘。”
“……”
皇帝哑火,继而怀疑:“你蒙朕呢,你不见谢家姑娘,见了柳家姑娘?”
“儿臣的确见了柳家姑娘,还见到了柳英光。”
皇帝明白了,气笑:“避重就轻,我看你是见谢家姑娘的时候,凑巧看见了柳家兄妹吧?”
傅成今还是不慌不忙,继续道:“父皇且听儿臣说完,您可知道儿臣与这三人同游时,发现了什么?”
皇帝很不想被他吊胃口,但这些人的组合本身就很带感,他忍不住往下问:“什么?”
“柳英光在对谢意适示好,在儿臣还在场的情况下。”
“这有什么,他想来是不知道你中意人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皇帝摆摆手。
傅成今却道不然:“非也,他是在儿臣明确邀谢姑娘同游的情况下,十分不识趣地横插了一脚。”
皇帝震惊:“……你还大庭广众邀谢家姑娘同游了?!你知不知道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