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边,少了一只手对对方来说好像没什么大影响,音柱看起来精神十足。
当时宇髄天元的三个老婆都在,四人其乐融融,富冈义勇在旁边坐了会就被音柱赶了出来,还被评价‘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一头雾水的黑发青年提着另一个果篮来到了炼狱杏寿郎的病房,刚好遇到了对方的弟弟。
富冈义勇记得炎柱弟弟的性格有些内向怕生,也就没有多搭话,提起果篮意思是告诉对方他是来探病的,没想到千寿郎在他抬手的瞬间就闭上了眼还抖了一下。
难道不该送果篮而是花吗?
富冈义勇陷入沉思。
五分钟后终于搞清楚状况的炼狱千寿郎一边向富冈义勇道歉一边带着人进了病房。
“兄长,富冈先生来看你了。”
千寿郎把打来的水放在门侧的架子上,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病床。
‘啪啪’不该出现在房间里的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一道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尖端为红色根部是金色的羽毛飘飘荡荡的落到了空无一物的白色病床上。
“咕咕!”有着金红色羽毛的猫头鹰踩在富冈义勇的脑袋上,好奇的叼起青年的一律头发扯了扯。
“……兄长!!!!??”
……
“阿嚏……”床上的青年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慢慢睁开了眼。
阿药飞快扑了过去,盖被子捂眼睛一气呵成。
阿药的左右手一起才能勉强盖住对方的眼睛,她压低声音随意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继续睡吧杏寿郎。”
“唔姆……”依旧十分困倦炼狱杏寿郎没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掌心下的温度似乎能烫穿皮肤,阿药闭上眼睛努力忍耐着,直到青年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确认炼狱杏寿郎睡着了之后阿药小心翼翼的挪开了手然后飞快的翻身下床抱住了靠放在角落的三振刀剑。
冰冷的刀剑是很好的降温用具。
女孩把烫的厉害的脸颊用力贴在了刀柄上,刚刚无意间看到的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放。
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但是阿药刚刚看到的可比光溜溜的五岁小孩刺激多了。
怀中的刀剑们似乎轻轻颤动了一下,已经背完了人的身体结构正在背药材名给自己清空脑袋的阿药完全没有注意到。
大概过去了十五分钟,阿药才把刚刚的画面压回脑海深处。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她都缩在病房的角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和萨博他们解释炼狱杏寿郎一夜之间变大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阿药把之前向白胡子海贼团解释炼狱杏寿郎从猫头鹰变成人的借口修修改改完善了一些细节讲给了带着早餐来查看他们情况的萨博。
说完之后女孩紧盯着萨博的脸,不放过对方一丝微小的反应。
金发的青年思考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相信了阿药编出来半真半假的谎言。
或许……也没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