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他问到。
这颗紫藤花是自他出生起种下的,每一任产屋敷的家主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紫藤花树。它们的存在提醒着产屋敷牢记自己的使命,也算是在短寿的产屋敷家主死后生命的一种延续。
花叶摇晃着,像是在回应产屋敷耀哉的话。
又安静的坐了半响,产屋敷曜哉连同花瓣一起把信折了起来,交给一直站在旁边的妻子天音,随后牵着对方的手站了起来,微微偏头对其说道:“那些孩子们应该快到了,我们去看看吧。”
年轻的主公半垂着眼,额头上的疤痕似乎又开始有了蔓延的趋势,无法消散的薄雾又一次覆盖住他的眼睛。
产屋敷天音回握住的丈夫的手,在确认对方没有看向自己后才拉平了嘴角不在掩饰低落的情绪。
她牵着体弱的青年慢慢的走在去往蝶屋的路上,一如往常所做一般。
……
阿药觉得自己死了,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四肢慢慢消散。意识不断的模糊下坠,最后一刻的记忆模糊不清,像是有人在身后拽住她一般,将她往深不见底的水中拖去。
水压在她身上,夺走了呼吸的能力也封闭了她的五感。看不到也听不到,世界仿佛在一瞬间被夺去了所有的声音。
如果这就是死后的世界,那未免太令人绝望了。
阿药这么想着的时候哗啦啦的浪花声突兀的响起,冰凉的水打在她脸上。
带着咸味的海水撞击在海岸的石头上,溅了阿药一脸,成功的将她惊醒。
猛的坐了起来,大脑还属于死机转态无法正常思考的阿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大片的礁石和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溅起高高的水花,又在褪去时将白色的泡沫留在了礁石之间的缝隙之中。
她是被抛尸在海边了吗?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或许是过于荒谬在这个想法产生后阿药才终于恢复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先不说炼狱杏寿郎他们没有理由她抛尸在海边了,就以最后的记忆来看她作为鬼而消亡也没有那个可供抛弃的‘尸’。
所以……她没有死?
阿药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衣着干净整齐,一点也没有和童磨战斗后的惨状,只是……
看着自己比原来小了几倍,并且变的有些肉乎乎的小手阿药的大脑再一次停止了思考。
她沉默的走到自己所处的那大块礁石旁边,蹲下身向着海面探出脑袋。
风停之后海面渐渐变的平静下来,阿药勉强在摇晃的水波中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和紫宝石一样漂亮水润的眼睛,浅金色的长发以及……肉乎乎的脸蛋和小巧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是大概六岁左右的她。
阿药抬手捏住了自己肉乎乎的脸颊,狠心的用力捏了一下。
“嘶——痛!”
是真的。
她在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之后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一个不知名的海边,并且身体还严重缩水了。
“……”事情过于离奇到已经连任何&